,皆是如此。
缩地成寸算不上,但这种身法用来躲避,那是最合适不过。
接下来,他结合武功招式。
八禽功一一熊攀。
!
这次真气接管内力,一步迈出,宛如猛熊扑击,面部隐隐浮现熊象,招式力量比以往强大数倍。
猛熊扑击,起码有五千斤巨力。
「嗯?」
梁岳接下来连续试了几套功法,唯有八禽功与禹步相互搭配。
他忽然想到一件事。
刘安当年改造古代方术成为内功,既然是改造,怎麽着也有个蓝本?
所以说禹步和八禽功本是一体?
此地果然有遗迹。
次日,梁岳旁敲侧击问道:「前辈,此地听说有大禹治水遗迹?大概在何处?」
张文之指着山下滔滔大江,笑道:「有,山川社稷,到处都是。」
「倒也是。」
直觉告诉他,张文之有秘密,但他并非强人所难之人。
这几天没有等到所谓的摸金校尉,或许孙家的目标根本不是此地,世上并无这般巧合之事。
庐山找了个遍,也找不到大禹遗迹,乾脆就此先回去,这次有禹步的收获,也算是不白来一趟。
次日。
梁岳向张文之告别。
「前辈再会!以后有事可找山下陶渊明代为传信。」
两人把关系搞好,日后或许有转机。
「好。」张文之淡然点头。
凌晨。
梁岳骑马离去。
五老峰山,老者回到屋中,五老峰人来人往,最后依日是他一个人。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冬天即将到来。
帝星飘摇,君相相争,司马道子彻底控制朝廷大权。
北方胡人南下,战事渐起。
中秋节。
「三弟,朝廷调我前往北府军,要不要应召?」刘充询问。
「可以应召,北府军升迁速度快,战事结束,回来亦可当个太守经营地方。不过比较危险。」
「无妨。既然如此,那我就应召,以后义符交给你照顾了。」
「保重!!」
梁岳给刘充塞了一大堆丹药。
随后目送刘充离开。
蛰伏数年,终于一鸣惊人了。
柳庄,后山。
梁岳抱着一岁的孩子,一边与石泉子讲述近日见闻。
「刘充去北府军真的对吗?在后方或许能保存实力。『
梁岳摇摇头,把孩子的手开,说道:
「内斗称王算什麽本事?那不成下一个司马家了?不过是削弱汉人实力,让胡虏强大。」
「凭藉抗击胡虏军功上位,日后无论是封侯拜相,又是割据一方,甚至一窥至高大位,都有足够的底气!」
梁岳向来不把孙家当回事。
真正的敌人是顶级豪门以及司马家。
更大的敌人是北方胡虏。
未来很长,斗争很多。
阴谋篡位,意味着需要妥协各方势力。
「说得好!」
石泉子抚掌大笑,深以为然。
南朝故事,不正是司马内斗而导致的麽?
以阴谋篡位起家,终究上不得台面。
即便篡位,至少有足够军功,例如抵御外敌,再造华夏。
石泉子笑声吓得小鹤云豪陶大哭。
「不哭不哭。」石泉子接过孩子。
今天临近冬天。
石泉子不再感叹自己即将死亡,他冥冥之中似乎有种预感。
「山伯。葛洪在终南山去世。」
「可惜。」
气氛变得有些凝重。
两人不约而同,看着睡着的小鹤云。
寒冬将至,老枝枯萎,新芽萌发,又是一轮枯荣。
故人零落,知交已逝。
「山伯,老夫很想看到鹤云长大。」
「一定会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