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的松了口气，僵硬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柔和了起来。
二人陷入了一种交浅言深般的对视当中。
姜尘觉得，小说里记忆苏醒之后性情大变的情况都是不切实际的。
这顶多能让一个人突然间成熟许多，不至于彻底改变性格。
要真是性情大变，那只能证明她被自己的“前世”给夺舍了。要是真这样，那对于现在的凤娇来说，其实挺残忍的。
所以姜尘还想过会不会是曾经那个“日神”回来了？
不然她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过激？
现在看来，凤娇应该还是那个凤娇，没有变化。
先前的举动估计是受到记忆的刺激，分不清现实，把自己代入进去。
所以一时激动，失了方寸，简称突发癔症。
但，又是这种感觉……
姜尘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这种凤娇在透着他看别人的感觉。
凤娇喜欢的不是他，而是她心中的那个人，她记忆中的那个人。
不过姜尘已经知足了，他就怕自己的猜想是错的，而后凤娇突然来一句，“你终究不是他，不配占据他的身体。”。
然后抬手就把他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