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劈腿?”鹿有松抬起了身子。
“不是,我厌烦了,闹脾气,越界了。”
“啧,你真是下床无情。”鹿有松也见惯了,陈清对待感情比她要理智,还不拖泥带水。
“需要安慰吗?”鹿有松声音突然正经起来。
“你有病吧?”陈清白眼她。
鹿有松笑,是,这种感情还没伤及皮毛。
一顿饭都在谈公事,鹿有松接受了秦玉笛的橄榄枝,年后会出任集团副总裁,sl计划交给陈清负责,陈清对老友给的信任很感激,一扫失恋的不痛快,决计为事业更上一层楼再拼一把。
两位女精英聊完工作后,鹿有松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马上荣升集团副总了,吞吞吐吐不是你的风格啊。”陈清吃完饭,擦擦嘴。
“阿清,问你个私事。”鹿有松凑近小声说。
“服务员,把这些撤了,上一壶普洱。”
“什么事?”陈清交代完服务员,问老友。
鹿有松看看正在收拾的服务员,舔舔嘴唇,没有吭声。
“这么神秘,到底什么事?”服务员上完茶走后,陈清一边斟茶一边问。
“嗯,就是那个……”鹿有松似乎说不出口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。
陈清看着她,等待。
“算了,算了,没什么,结账吧。”鹿有松颓然放弃,打算起身。
“你俩性生活有问题?”陈清火眼金睛,幽幽问了一句。
刚站起身的鹿有松马上坐下:“你说什么呢?”声音压得很低,显得鬼鬼祟祟。
说完还看了看门帘,她俩坐在安静的包厢里,但是半封闭,只有门帘。
“哎呀,都这个年龄了,你还害羞这个。”陈清笑,猜对了。
“不是,她没有,她还没有过呢。”
“那是你?怎么回事?”陈清纳闷,这事一个人能完成吗?
“……我问你个事,就你和你的狗那个的时候,你会到吗?”
“高潮?当然会啊,不然我要他干嘛?伺候他?切。”
“那……一般你多久到?”鹿有松问完赶紧喝口茶水,太尴尬了。
“这个没固定时间吧,如果没太想,他又前戏很多,可能一个小时吧,如果很想的话,可能半个小时吧。”陈清大大方方。
“你怎么了?”看鹿有松许久没说话,陈清发问。
“就是你最快也要半小时?有没有可能五分钟就到?”鹿有松没有回答陈清,转而问。
“五分钟?那放男人身上是早泄,女人不可能吧。”陈清说完看到鹿有松的脸色发白。
“你……五分钟?”陈清凑近鹿有松。
鹿有松用手挡住脸。
“不是,你是受啊?你还没把林幼娴怎么的,她把你那啥了,而且你还五分钟?”陈清开始捋逻辑。
“……不是,她没,就,我,我自己……”鹿有松说得磕磕绊绊。
“什么?你自给自足是吗?”陈清是个比较开放的人,
“不是,我和林幼娴亲热时,每次抱着接吻还好,只要我一压住她,五分钟,我就坚持不住了。”鹿有松一口气说完,尴尬扶额。
“就是还没来得及进入她?”
“……你……”鹿有松被陈清直白的语言弄得脸色通红。
“你得放下害羞,欢爱是愉悦的,你得正确看待,认真学习才能进步。”陈清批评起来。
“没有到进入那一步,衣服都没脱呢,就是一压住她,摸上她的胸,我就受不了,就感觉血脉上涌,就,就不行了。”鹿有松确实困扰,只得硬着头皮取经。
“衣服都没脱?”陈清对老友刮目相看。
“你以前和其他人,也这样?”
“不,从来没有过,以前中途还会走神什么的。就是不能摸到林幼娴。”鹿有松也无奈。
“唉,我问你,你和学庭公寓那位结束半年多了,都没和林幼娴到最后一步,这么久的空窗时间,你自我满足次数多吗?”陈清认真分析。
“嗯。”
“嗯是什么?多久一次?”
“隔几天一次。”
“隔多久?”陈清打破砂锅。
“就,你说她天天在眼前晃,又那么漂亮性感,我晚上想也是应该的吧。”鹿有松开始控诉了。
“对。所以是隔多久一次?”陈清在等她回答。
“……隔天吧……”鹿有松做完原因分析,还是不好意思说结果。
“隔天?隔几天?”陈清是高管,很注意措辞细节。
“隔天,隔几天都有,比如两三天,或者一天,或者不隔。”最后一句鹿有松很小声。
“半年多,你每天都……你身体不虚吗?”陈清扶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