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婚典礼成。
“臣等恭祝太子、太子妃鸾凤齐鸣,福泽万年。”朝和殿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人。
萧钰抬手,“免礼——”
坐在位置上,如今跟身侧这狗男人就是夫妻了,温姝心中有些复杂。
方才听到小呆说,萧钰的黑化值已经降到了百分之五十,温姝忽然十分欣慰。
“妹妹。”司白和萧启款款走上前来行礼,司白笑盈盈地端着酒樽。
“臣恭祝太子、太子妃福缔良缘,琴瑟百年。”
“臣妾恭祝太子,太子妃月圆花好。”
祝辞说完,俩人掩袖饮酒。
“安王,安王妃有礼。”萧钰起身回礼,温姝也跟着饮了一杯。
闻着身侧时不时传来的清醇酒香,温姝抿了抿杯中的白水,没劲,成个亲都不能喝酒。
偏生这男人说得义正言辞,“今夜洞房花烛,若太子妃一醉便睡,我们会行礼不全,怠慢了周公。”
好在她不用像寻常女子般在洞房等一天,饿得慌。
温姝喝着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妹妹,妹妹今日嫁入东宫,可还未向父亲敬一杯酒。”司白说得大方得体,丝毫没顾萧钰沉下来的脸色。
司骅作为温姝的父亲,即便她成了太子妃,也当得起她的礼。
然今日从头到尾都未安排他,不免有朝臣会说三道四,出言相讥,以致于他始终憋着一口气。
“宿主,你的这位爹,趋利避害趋炎附势,以利益为中心,儿女在他眼里都是权势的攀岩石,之前因你得罪了太子,害怕被连累,已经在族中宣布和你断绝关系了。”
“看出来了,倒是真狠。”
温姝早就注意到有股阴冷的眸光,就像被蛇盯上了一样,怪渗人的。
成个亲破事还挺多,温姝正欲敷衍过去,旁边的人就凉凉接了一句,“父亲?孤还以为太子妃是个孤儿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司骅扭曲着一张脸上前,顶着众人黑压压的目光,僵硬地朝萧钰行了礼,“太子殿下,老臣正是太子妃的父亲。”
萧钰凤眸瞥了他几眼,“真的?”
“回殿下,千真万确,此事老臣不敢作假。”司骅见萧钰态度好些,忙说道。
可没想到萧钰完全不把他放眼里,拉着温姝坐下,“既如此,那岳父先把太子妃的嫁妆补上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