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盒子,里边装满了手术器具。她专业地戴上了手套,修长的手轻轻撩起了盖住病人腹部的黑色教袍。只见一层白色的纱布被血液完全浸透了,想必是伤口崩裂了。
“好吧,那咱们就休息十分钟。”见此惨状,夏千虹当机立断说道。她抱起兔子,忍不住往安娜贝拉旁边挪了挪,好奇地瞧着安娜贝拉熟练地处理着血淋淋的伤口。
“对不起,这不是十分钟的问题,”鹰钩鼻额前的青筋凸起,“我们没有办法迁就每个人!你也许很聪明,但很不幸,你不适合做领导人物。”
夏千虹一脸无辜地望着鹰钩鼻:“我没有说要做领导啊?”
“那你把兔子给我,”他直截了当地命令道,“我和几位朋友会跟着先往前走,然后在岔道口给你们留好标记,这下你们想什么时候休息都不会妨碍到其他人。”
夏千虹是绝不可能相信这种话,无所谓道:“既然你们等不及,可以问弗莱明要地图自己走呀。”
鹰钩鼻男人见夏千虹跟之前一样还是这幅爱答不理的态度,于是被彻头彻尾激怒,粗鲁地一把拽住夏千虹的领子将她像小鸡一样拎起来,低吼道:“别以为我不会对小女孩动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