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秦宇接连拒绝了院里这些人的请求,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。刘光天、秦淮茹、秦京茹、阎埠贵等人一个个在背后咬牙切齿,纷纷放出风声:“姓秦的太狂了,迟早有一天得栽跟头!”
而秦宇却丝毫不在意。他知道,这些人心里怎么想都没关系,重要的是——新车间的生产线必须如期运行,绝不能让这些人搅了局!
自从轧钢厂新车间招工的消息传开后,整个街道都热闹得像过年。厂门口贴的招工公告成了胡同里的“头条新闻”,无论是街边剃头的,还是挑着扁担卖菜的,甚至连巷子口那几个打麻将的大爷们,手里的牌都不打了,凑到厂门口去看热闹。
第二天一大早,轧钢厂门口便挤满了人。从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到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全都摩拳擦掌,排着长队。有人穿着家里仅有的干净衣服,有人甚至连头发都特意梳了个大背头,鞋面擦得锃亮。毕竟,能进厂可不止是挣钱的事儿,那是能光宗耀祖的铁饭碗!
“哎哟,这场面,跟过年似的!”一个排在最后的汉子拎着搪瓷缸子,伸长脖子往前瞅,嘴里啧啧称奇,“你看那人头攒动的架势,跟赶集似的。”
“你才知道啊?”旁边一个小个子男人嗤笑一声,“这厂子的工作谁不想要?听说这次车间是全新的,工资还比咱们普通工人高两块五呢!”
“啥?两块五?”那汉子眼睛都瞪圆了,“那可比我现在一天搬砖挣得多多了!”
前排的几个人听了,也不由得点头,“可不是嘛,这要是能进厂,一辈子可就有盼头了。”
这时,只听“叮铃铃”一阵清脆的铃声,工厂大门缓缓打开,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管理员推着自行车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叠表格,清了清嗓子喊道:“报名的都排好队,别挤!报完名后到厂里的小礼堂进行第一轮笔试,合格的再通知面试!”
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,但安静只维持了一秒,紧接着就炸锅了。
“这还要笔试啊?早知道我昨晚就多背几道题了!”一个年轻人捂着脑袋,懊悔不已。
“别装了!你小学都没毕业,背啥题啊?”他旁边的大嗓门汉子一脸鄙夷,“进厂还考文化?这不是为难咱们老百姓吗?”
“你懂啥!这可是新车间,听说秦宇负责的,没点真本事,人家才不要呢!”另一个人悄声说道,语气里透着羡慕,“人家秦工可是真正的技术员,听说还跟京城的领导打过交道呢!”
秦宇的名字一出口,队伍里顿时安静了几分。毕竟,这些人心里都清楚,秦宇如今在厂里的地位,可不是随便谁能撼动的。
阎埠贵的训话:要是失败,就别回家!
与此同时,四合院里,阎埠贵正站在自家门口,抄着旱烟杆,狠狠瞪着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儿子——阎解成和阎解旷。
“你们俩听好了!”阎埠贵咬着牙,啪地一声将旱烟杆往地上一戳,“这次招工,你们要是不好好争气,进不了厂,就别回来见我!我老阎家的脸面,全压你俩身上了!”
阎解成缩了缩脖子,小声嘀咕:“爹,这事儿也不是咱说了算啊,厂子里规矩严着呢。”
“放屁!”阎埠贵一瞪眼,猛地抬起手就往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,“规矩严又怎么样?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,今天一定要把报名表给我填上!实在不行,就去找秦宇,咱们跟他低个头,他还能不给面子?”
阎解旷却有些不以为然,撇了撇嘴:“爹,那秦宇现在眼高于顶,谁都不搭理,咱去找他,还不是自讨没趣?”
“怎么?你怂了?”阎埠贵气得直跺脚,“怂人就别姓阎!今天不管你们怎么弄,必须给我争口气!不然,我就打断你们的腿!”
阎家兄弟对视一眼,心里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默默点了点头。
刘海中的威胁:成不了,就滚蛋!
另一边,刘海中同样在屋里训儿子。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正低着头挨骂,脑袋都快垂到地上了。
“你们俩个废物!平时吃我的,喝我的,一天天就知道在院子里闲晃,现在好了吧,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,要是再抓不住,你们以后就别叫我爹了!”刘海中气得胡子乱颤,指着刘光天的鼻子骂。
“爹,这次我肯定行!”刘光天拍着胸脯保证,“咱不是还去找过秦宇嘛,他虽然没答应,但我看得出来,他也没把话说死,说明还有机会!”
“机会个屁!”刘海中一听这话,差点没被气得背过去,“你以为秦宇是你哥们儿啊?人家现在是厂里的红人,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!就凭你们这点本事,能让人家看得上?”
“那……那我们怎么办啊?”刘光福挠了挠头,满脸苦恼。
“怎么办?”刘海中冷笑一声,“今天的笔试你们要是考不过,就别回家!光天,你要是考不上,我把你的腿打折了!光福,你要是考不上,我把你赶出家门!”
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得脸都白了,连连点头:“知道了,爹,我们一定拿下!”
秦淮茹的“暗中操作”:铤而走险
相比阎家和刘家,秦淮茹则是另辟蹊径。她早就打听清楚了,这次招工虽然是公开的,但具体的录取名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