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就是沾了厂子的光嘛,有啥了不起的!早晚有一天他也得摔跟头!”
阎埠贵则是站在原地,双手背在身后,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,“秦宇啊,年轻人别把话说太满了,事情还没定呢,谁知道最后房子归谁。”
秦宇扫了他一眼,语气平静却带着讥讽:“阎大爷,要是您有这个脸去厂里领导那儿争房子,我不拦着。只不过……您确定厂子会分房给一位扛着旱烟杆的街道办事员?”
一句话,直接让阎埠贵的脸憋得通红。他牙齿咬得咯咯响,但愣是没再多说一句,扭头灰溜溜地走了。
四合院里的人见状,心里都乐开了花。院里最爱作妖的贾张氏和阎埠贵,今天被秦宇怼得连屁都不敢放,实在太解气了。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偷偷嘀咕:
“这小秦就是厉害,随便几句话就把他们俩给收拾了!”
“谁说不是呢?你瞧贾张氏那脸,跟吃了苦瓜似的!”
“也就秦宇能治得住他们,换别人早被缠得叫苦连天了!”
不过,不管别人怎么说,贾张氏和阎埠贵回到各自的屋里后,心里早就憋了一股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