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产检。
一次都没有。
她害怕这个孩子因为蛊毒而出问题。她像一只乌龟,缩在幻想的壳里不肯出来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。
每天早晨醒来,看到自己的床单上没有血渍,她都会感谢上天的垂怜。
“何妈,大户人家的财产争斗很激烈的。”
何妈语噎,半晌后开口:“那算了,我看啊,还是让乔尔森先生入赘更好一些。”
温以柠笑了笑,“嗯,等我开心了,允许他再改一次姓。”
金毛闻到肉香味,从屋里跑出来,跑到一半,也瞅见了门外的男人,冲到窗边“嗷嗷”地叫。
“蛋蛋,来吃饭。”温以柠把准备好的狗粮盆放到地上。
金毛转头看她,冲着她又“嗷嗷”叫了两声,大致意思是他爹回来了,想让他爹进来。
温以柠毫不心软,走过去把狗粮放在蛋蛋面前,“外面那只流浪狗犯错了,所以要接受惩罚,你不能学他哦。”
金毛摇着尾巴,深知爹是干不过妈的,便没有再叫,认真地低头干饭。
温以柠悠悠地吃完饭,把没吃完的打包起来,走到门口,打开一条门缝,把餐盒放到地上。
“喏,你的救济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