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她抬眼看向女子,“姑娘可是每逢癸水时便腹痛难忍,犹如万蚁噬心?”
书琴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花洛漓,“你怎知?”
花洛漓微微勾唇,“自然是从姑娘的面色和脉象中得知的。”
书琴闻言,讶异不已,因为对方说的确实分毫不差,她急切道:“可有根治之法?”
花洛漓嘴角微扬,“虽说如攀高峰般艰难,但并非不能。”
“当真?”书琴双眸一亮,回想起每月来癸水时疼得死去活来的经历,想想就让人发抖,她可当真是受够这份罪了。
花洛漓点了点头,说:“药物调理,加上施针,一个月左右可根治。不过,前提是姑娘得配合。”
“本小姐自是愿意配合。”书琴一脸欣喜道。
紧接着,花洛漓便从掌柜处讨了一副银针,并带着书琴到内室为她施针。
一刻钟后,花洛漓撤去了书琴身上的银针,书琴只感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。
她感激道:“这位医女,不知该如何称呼?”
花洛漓收好银针,从凳子上站起,认真地说道:“姑娘,在下姓花,名洛漓,并非协助大夫的医女,而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