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怎么一会要重?, 一会要轻的?好?娇气。”
……?
“薛祈安, 你能不能好?好?讲话!”虞菀菀小脸通黄。
薛祈安:“我哪又不好?好?讲话了?都是师姐说过的, 还有快慢也是——”
他轻轻眨眼,嘴被?猛地?捂住。
“这个话题就这样!”虞菀菀抬脚踹他,脸由黄变红。
她终于找回场子, 趾高气扬质问:“你现在解释, 干嘛把我放桌上?”
薛祈安由她踹一脚,拽住她的脚踝,指腹轻轻拨弄那条细细的银链。
他的手和链条都很凉,像寒水浸泡千年的玉石,不带活人的温度。虞菀菀不自觉抖了下。
“因为我喜欢这样。师姐不会那么容易乱跑。”
薛祈安挤入她腿间, 伸手又抱住她,龙尾从他衣袍下渐渐霸占桌底每一寸空间。
…..怪不得每次做也必然有一回是在桌上的。
好?嘛。他喜欢最?重?要。
虞菀菀瞥眼他眼尾的红痣, 屈服得很快,反手抱住他说:“那我们去哪放风呀?”
“放风?这什么囚徒用语啊。”薛祈安眉眼笑弯。
“就是放风嘛。”虞菀菀忍不住解开他地?衣襟,亲在他右锁骨处。
那儿无声?浮现冰蓝的蝴蝶纹。
/
薛祈安竟然带她重?回乌瓷古镇。
乌瓷古镇还和上次一样,人来人往、络绎不绝,食物香味和吆喝喧闹热络地?混成烟火气。
虞菀菀目光越过眼前垂落的薄纱,只?觉得他带她来的地?方好?眼熟,又不太记得。
“这是哪儿?”她伸手要撩开面纱,才抬起?,腕就被?紧紧摁住。牵动衣袖底的金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