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拉肯把它认了出来。
那是一枚普鲁士时期的钱币。
科拉肯能把信息对上了,加里宁格勒州,这片土地原来是德国东普鲁士的一部分,是普鲁士的首都。
二战后普鲁士被清算,这块地划分给了苏联。
“以普鲁士为名的国家正式灭亡,并不获承认。”
沉皿盈在思考怎么描述,斟酌:“意思是,相当于他在21世纪搞反清复明?”
科拉肯没听明白:“...普鲁士复辟。”
沉皿盈:“那不都一样吗。”
这组织可真是个绝妙的保护色,太荒谬了,堪比愚人节笑话,说出来都没人信。
科拉肯:“...”
沉皿盈:“他绝对在做很危险的事情,以后就当不认识他吧。”
科拉肯: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故意留下这枚他能认出的钱币,他怀疑三头犬在算计他,指不定未来哪天就要来添麻烦。
不知道,不清楚,不认识。
只想成家。
科拉肯低头,认真地瞧着沉皿盈,还有话没说。
他有些害羞:“头纱,很漂亮。”
沉皿盈捋了捋头发,有点脸红:“我们去见他们吧。”
那边还在吵吵嚷嚷。
之后就要热闹起来了。
同事们在很认真地手绘着条幅,还有王老板在旁边热心指导,他们时不时传出满意的赞叹,似乎对创作出来的东西很满意。
沉皿盈抱着向日葵花束,好奇地探过头,感叹出声:“哇,米o鼠!”
科拉肯纳闷了,怎么认出来那东西是米o鼠的?
沉皿盈也跟着赞叹。
王老板的艺术才华就是如此卓越,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