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推开,缓缓进来了个被要求看守人质的雇佣兵。
...
那日北极。
临时庇护所里,火还在滋滋地烧,屋内围坐着的人却已经少了一个。
最年轻的孩子推开门,在众人的注视下,一步步远去,直到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,才有勇气停下脚步,扭头回望。
一片亮白色的茫茫雪原,一缕烧尽前仍在摇曳的火。
研究员又在火里扔了点东西,好让它继续烧起来,他目送这群雇佣兵将人赶走,像是聊些琐事那样,语气平常又好笑地提起了自己的同事。
“那家伙也是这样,明明对手底下那个学生很满意,但因为太危险,还是板着脸说她不符合要求,给赶出了实验室。”
——让年轻人活下去。
他们是同事,合作关系也好,竞争关系也罢,研究员不得不承认,他确实认可那家伙是个人物,很大胆,很有想法,也很有能力。
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雇人暗杀。
这种研究不该继续。
终究是理念不同。
小屋聊天时,研究员哈哈笑讲到了这里。
“我们这代就走到这里了,但年轻人说不定还会有继续改变世界的机会啊。”
...
工作人员体贴地安排了最凶残的雇佣兵,说是冷酷无情,不留情面,一定会把人吓到腿软,没有逃跑的力气。
沉皿盈欲言又止。
屋子里这个门,开了又关,关了又开,每次还都进来不同的人要私下聊,显得里面很不正规,还很没有人权。
没有啊,她精神状况很健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