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摸摸正失落那个的脑袋,但其实还挺喜欢另一个的表情,如果沉皿盈也能来一遍就好了。
当然,生蛋不可以,一方面生不出来,另一方面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。
菲尼克斯很配合,顺着设定走,体贴询问:“你们要准备那个什么了吗?”
沉皿盈冷脸骂人:“臭不要脸。”
另一个有点不好意思:“可以吗?我好像要到**期(estrus)了哦。”
科拉肯动作一僵,思维不受控制地顺着发散,不敢再看她。菲尼克斯突兀地噗嗤一声,实在没绷住。
沉皿盈听不下去了,也看不下去了,她无助地捂住脸,恨不得删除掉这段记忆。
别用她的脸说那种话!
“听起来都像是她会说的话,真难认啊。”菲尼克斯为难。
沉皿盈闷闷出声,带着泣音:“菲尼克斯,你个混球。”
“没办法了,那这样吧,你跟那个,”菲尼克斯揽过骂他的这个,跟科拉肯提议,“我跟这个。鸟类有estrus ,这么好的机会就给你了,好兄弟。”
科拉肯面无表情,选择开枪。
这下一只鸟奇美拉都没有...
大家都没来得及注意的地面,两只兔子正在掐架,它们长得也一模一样,仔细看,是之前趴在沈皿盈肩膀上的那个。
后腿猛蹬,站起来压着挥拳,明显是正品优势更大。
鸟怪奄奄一息,被拔了一地鸟毛,兔子打赢了,眼神不屑,呸一下吐了个口水,又重新爬回到沉皿盈的肩膀。
脑袋一埋,瞬间就像个无害的毛绒挂件。
沉皿盈忍不住感慨,兔子和鸟的关系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