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皿盈用力拍手,发出响声,让他回神,她得给自己留帮手,“看久了,万一真被蒙骗就坏了。”
哥你绝对不能癫啊,你要是癫了,你块头大,还有武器,她真打不过,可不想在树林里遭遇什么然后死很惨。
科拉肯配合地闭上眼。
但多年的训练在这一刻发挥作用,即便暂时没有了视觉,即便只有一瞥,画面也依旧印在脑海里。
沉皿盈能预料到他的状况,在想办法。
她站起身,直视这些幻觉,这画面倒是既怀念又难得,有了主意:“我给你介绍一下吧。”
给他讲她看到的人们的特征,取代他脑海里的印象。
“最左边的男人,戴着厨师帽,是我们学校食堂的厨子。他说他是意大利人,我一直不太信,因为他对掰断意面熟视无睹,并且还闲着没事就烤菠萝披萨。 ”
“他说因为他是个讲究创新的厨子,喜欢新意,确实,他接受了我提议的番茄鸡蛋打卤意面,还把它加入了菜单。”
“我们认识,是当时我好奇点了份海鲜饭,但国外米饭做的太硬了,好像生的,我没能吃完,他惊恐地来问为什么。后来再去,他掏出了个电饭煲,信誓旦旦要再试,据说走的还是学校经费。”
“我在学校用的锅,调料,都是他之前帮我找的。之前过年我没回去,他特意做了烤鸭安慰,但我没好意思告诉他,不是所有的中国人都吃北京烤鸭。”
“中间那个戴眼镜、扎马尾的姐姐,是我们学校植物学老师。她在学校里散步,路过女寝楼,眼睛十分敏锐,蹲在菜地旁边看了半天,确认那不是校内原来安排的植物,于是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