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干就干,反正现在距离上班时间还早,而且昨天晚上厂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估计厂里的保卫科要吃不少挂落,保卫科长有很大可能都要进去。
自身都难保了,他们今天早上根本就不会有闲功夫搭理厂里有没有人迟到。
想到这里易中海转身回到家就开始起草举报信,完全没在意一旁神情有些不正常的一大妈。
许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,机械神教的工作都是体力活,一晚上给他累得够呛,发誓以后再也不通宵了。
许锈在巷子里草草吃了午饭,转身就来到了位于胡同口大槐树下的,京城二流子聚居地。
快要起风了,现在的大环境不好,四九城里孩子多的家庭基本上都有几个没工作的。
他们整天无所事事,于是便自发的聚集在一起到处乱耍。
要知道三个男人聚集在一起就会随机产生一个点子王,然后刷新一个随机事件。
就是为了消除这种社会不稳定因素,上头才迫不得已决定开展史无前例的上山乡下活动。
至于好坏那都是后话了,反正许锈是不可能等到那个时候的,他现在可还没工作呢,而且他也不想参加这个年代的工作。
和其他穿越者不同,许锈前世作为肥宅时候的爷爷,是真的在这个年代的工厂里退休的。
他小时候也是在厂子弟小学里读的书。
那家伙每天累得回家不喝两口高度酒根本就睡不着,虽然是三班倒,每天八小时,但那八个小时是真干啊,压根就没有摸鱼这种说法。
工具上手就根本不带停的,抽烟都只能叼在嘴里,抽空吸溜两口,工作环境那叫一个差劲。
退休没几年就走了,正可谓是奉献了一生,最后也没给单位增加负担。
许锈现在这具身体身为轧钢厂子弟,天生就是轧钢厂的一份子,他要工作基本上也只能在轧钢厂里工作。
而且现在的岗位基本上就是一脉相传的,压根就没有空余的位置,后世耳熟能详的,什么三代工程人,三代地质人基本上就是这种。
好工作根本就不流通,能花钱买到的岗位那就是纯牛马,好的岗位人家压根就不缺钱,也不会拿出来卖。
你想去其他油水足,又轻松的地方除了毕业分配,其他的途径的那就是在明晃晃抢人家祖孙三代的饭碗。
这种招人烦的事情还是别了吧。
许锈四下看了看,最后在一个垃圾桶边看见了个头上贴着狗皮膏药的猥琐青年。
这人原主以前认识,知道的人都叫他二狗子,至于真名倒是没人提起。
原主当年吃不上饭,饿得走路都打晃的时候,曾经和他一起捡过一段时间的垃圾。
人不坏,勉勉强强算是个朋友。
“啪。。。二狗子,干嘛呢?今天有什么收获?”
徐雄上去一巴掌拍在了正在开宝箱的二狗子后背,把他拍了一个激灵,手中的碎纸片掉了一地。
“我尼玛,那个王八羔子,敢打你狗爷我,看我不。。。你?许锈?你怎么来了?”
“诶呦喂,发达了这是?”
二狗子转身张口便骂,随后他就看见了许锈的身影。
“找你有点事,这边说话。”被阴阳了一嘴的许锈,伸手揽过二狗子的肩膀。稍微用力就把他带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。
“我擦,许锈你轻点,你几个月不见,你力气怎么那么大了?这是在哪个家属院里捡了牦牛壮骨粉?”
被拖着走的二狗子嘴里依然不消停,徐雄从记忆里得知这人就这样,嘴碎的毛病一直改不了。为此没少挨打。
许锈掏出一包中华,在二狗子震惊的目光中递给他一只,然后开口。
“我跟你说个事啊,我们院子里的易中海和贾张氏你听说过没?”
“嘶,香,好烟就是不一样,那不你们院的一大爷和贾家的寡妇嘛,他们咋了?”
二狗子拿起烟在鼻子前过了一下,露出陶醉的神色。
“我跟你说啊,具可靠消息,贾家的贾东旭很可能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儿子,就因为这样易中海才收贾东旭当徒弟。”
“前几天又给贾家谋划了以前阎埠贵的两间房子,能这样掏心掏肺,要不是亲儿子,就易中海那天天算计人的样子能对贾家那么好?”
“况且上个礼拜还在院里开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呢,我们那院子里穷的人多了去了,他就光给贾家捐,那不明摆着有猫腻么。”
许锈用手掌遮挡住嘴唇,在二狗子耳边小声低语,目光时不时看向四周。
“嘶,要你这么说,八成还真有可能,你们院的那些破事,附近的街坊邻居谁不知到,现在你这是打算广而告之?”
二狗子吸了一口华子,眼睛迷城一条缝,立马就从许锈嘴里嗅到了商机。
“没错,把这事悄咪的给我传出去,我给你两块钱,要是效果好,今天就能让我们院子的一大妈知道,我就再给你加一块怎么样?”
许锈看着眼前的二狗子如此上道,立马在他面前比划了两根手指,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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