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在剜他的心。”
言豫津和萧景睿两人最是要好,说到此处的时候面露哀色,缓了一下继续道:“殿下,我想问...您对卓家之事..是否知晓一二?”
何天不语,只是凝视着他,视线里有种无言的压迫感,言豫津起初眼神有些闪躲,但是很快就变得坚决起来,像是下了什么决定,硬撑着和何天对视。
言侯在旁边自斟自饮,像个无事人。
儿子聪明通透,又善于藏拙,这是好事,但是苟得太久,历练太少,多个机会锤炼锤烂心性,挺好的。
唔,这茶好啊。
等言豫津感到自己背后都湿透了,何天才挪开视线,饮了一杯茶润喉,回道:“你不是心里早就有了结论了吗,何必明知故问呢。卓家之事,在我这里就算结了,之后天泉山庄是东山再起也好,或者他们选择远离江湖做个普通富贵人家也好,都与我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