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,你说,一个父母的人,在什么情况下,才会把自己的女儿放到盆里,顺流而下的呢?”
“姑娘,你还是年纪小,这话也都是那个女人说出来的,也可能是那个女人说谎呢。”尚嬷嬷的话,让顾元元醒了神,自己一直盯着那个女人所说的话,可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呢,归根结底还是要得到那个女人的实话,或是再去一趟裕访村?想想头疼,到底要不要去找家人呢?可反过来一想,不管想做什么,都得先把眼前儿的事做完,这庄稼也不能半途而废呀,等把所有的都种下去,再想接下来,到底该做什么吧,做好,自已也是有银子的,这两天的心情真是一上一下的呀,自已还是不能做到处事不惊,还是得修练,好好的修练呀,等回到府里天又黑了,这一天天的,过得好快呀。
“姑娘,莞宁来了。”刚用过餐,冬梅过来悄悄的说着。
“带过来吧。”顾元元进了内室,很快人被带了进来。
“奴婢见过姑娘了。” 莞宁进来跪下磕头。
“起身说话,真是辛苦你和莞静了,但是本主子不想让你们这么做,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们是本主子的人,就会把你们二人置于危险之地的,这可不是本主子想要的,你们既然是本主子的人,本主子定然要你们好好的活好。”
“姑娘恕罪,肯定是奴婢的话,让她们俩自愿留在那边。”尚嬷嬷小心的出现在门口,顾元元好奇的看向尚嬷嬷,“奴婢那天气愤得很,就跟她们俩诉苦来说,姑娘无根无基,还不知道那些个人要怎么欺负姑娘呢。”
“不是,不关尚嬷嬷的事,是奴婢想着帮姑娘一把,看看他们都会做些什么,这样才能了解了对想做什么,奴婢只知道一句话,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,只有知道他们要怎么做了,姑娘才能想出应对之策来。”
“傻丫头,本姑娘要做什么,你们哪能知道呢?尚嬷嬷,你们都起来说话。”事已到此,顾元元也是无奈。
“姑娘,昨晚他俩母子仨人都去了公主府,那母女俩住在怡姝院
,那个男的住到秋观园,他们也带了不少的下人,只是那个男的只有一个小厮随身伺候,用餐也不跟那母子俩一起用,那母女俩对他说话,也全然没有在外面的感觉,有种颐指气使,高高在上的感觉。”
“不会吧,那不是她的儿子吗?莞宁,找他们身边的人打听打听。”尚嬷嬷好奇的问。
“如梅,给莞宁备着些银子,莞宁,从他们身边的人打听打听,本姑娘突然中有一种感觉,那皇子说不定是假的。”
“冬梅,让周春备好马车,本姑娘要出去一趟。”顾元元想到一个地方。“莞宁,回去转告莞静,你们定要保护好自已的安全,苗头要是不对的话,即刻回来,还有你们俩个要隐藏好自已,别在那位皇子面前转悠,那人看着是个色胚子。”
“知道了,姑娘,奴婢们会注意的,”等她们出去了,顾元元进屋,换了一个身份出了内室的门,“小毛子,一起去燕彩楼。”
“你是谁?”二人刚出了门,并碰到不想碰到的人。
“王爷,您管的真多呀,”顾元元可是做的男装打扮。
“顾姑娘?这大晚上的可是有何事?”
“王爷,我们只是邻居,作为邻居,井水不犯河水那种。”顾元元没理他,自己上了车。
“你留下,本王去。”顾元元眼睁睁的看着德王爷把小毛子拉到后面,自己上了车。
“王爷,这样不好吧。”
“为何不好?本王答应过皇上,会好好的护你周全,自然不会让你一人这黑夜出去。”
“王爷,本姑娘把话说清楚了,本姑娘不相信你,所以请你下车。”
“那你去做什么,打家劫舍?还是调戏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王爷,本公子现在是男装打扮,自然是有想要做的事去做,还请王爷下车。”
“本王去保护你,走吧。”这有种赖到底的感觉呀。
“走吧。”顾元元喊了一声,放下帘子,车动了。“王爷,怎么对什么都好奇呀。”
“当然好奇,一个女子,作男人装扮,深更半夜的出门。”
“能去做什么呢?当然是去过过灯红酒绿的生活,周春,去燕彩楼。”
“燕彩楼是顾姑娘的产业?”
“不是,是皇上的,本姑娘只是想去看看能不能打听点事儿。”
“你想打听什么?你可以相信本王,本王也不会跟皇上说的。”
“想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凌禹的消息。”
“为何去燕彩楼打探?”
“鱼有鱼道,虾有虾道,说不定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。”
“你想打听什么?”
“想打听一下,凌禹皇室,倒底有几个皇子,凌禹的太后,十多年前去凌禹的时候,倒底带了几个孩子去的。”
“这个本王真不知道,只知道,凌禹皇后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叫禹呈霖。”
“禹呈霖?程霖?”顾元元一下子想起那个男孩子来了。“凌禹有个大皇子禹承霄,二皇子禹承墨,那眼前这个禹呈溪,到底是不是皇子,是哪个生的皇子?这是本姑娘眼下最想弄清楚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