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。
“你前两日不也没来吗?可是有什么大事?”
陈忆典赶紧拿过一旁的糕点吃起来,一副八卦头子的模样,侃侃而谈自己是怎么祸水东引救出方鸿江的。
伊述给她施着银针,听她小嘴巴拉巴拉的说不停,如玉玦的手指敲了敲她脑袋。
“所以你就把酒言欢了?我看你是脑子都喝傻了”
陈忆典讪笑了笑,这都被师父发现了。
“我也是为方哥高兴嘛”
“你这么喜欢他,若是有此机缘,今后我可为你们证婚,如何?”
陈忆典脸颊顿时一红,羞耻的用双手捂着脸摇来摇去。
“哎呀师父您说什么呢!”
“害羞什么,你是我徒弟,我自然希望你觅得良人相伴”
伊述见她耳尖红得似要滴出血来。伸手捏了捏,陈忆典更羞耻了。
伊述没管在软塌上扭动得跟条鱼似的徒弟,走到药柜旁捡着药材。
用剪子处理着草药,伊述思索着刚才陈忆典的话。虽然她没说全,可他大概也猜到了那位真凶是何人。
本想多与她说道几句,可毕竟她二人同居一处,若是产生隔阂,以他这徒弟的心思,怕是只有吃亏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