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,一手缓缓蒙住他红肿的眼睛。
这些日子吴邪的精神状态相当糟糕,看起来很亢奋,实则一直在透支身体,他暴瘦了二十斤不止,朝兮甚至能感受到突兀的骨骼在硌人。
手掌很快被眼泪濡湿,朝兮耐心安抚:“总会成功的,也总会结束的。我当初,可是等了一百年呢。你有这么多朋友帮忙,就等五年!五年后,咱们一起去长白山,去接我大侄子。那个时候,肯定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吴邪的哭声渐渐止歇,连日来的奔波和方才的哭喊让他筋疲力尽,他疲惫地靠在了朝兮的身上,喃喃道:“谢朝兮……你会陪着我,是么?”
吴邪从没这样熟稔地叫过他的名字,一直都是叫“谢老板”,这一声,是发自真心,也是暗暗亲近。
朝兮洞察他的心思,眼眸柔软得腻人——可惜吴邪没能瞧见。
“是……我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