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如此不堪,那倒不如让我死了呢。”
艹!
“你很想死吗!”快被逼疯的那鸿图,“我成全你!”
不救,怪他,不杀,怪他。
去死!
那鸿图踹开凳子,几步走了过去,五指迅如闪电锁住那脆弱的咽喉,手背青筋凸起,他眼中的清明正被暴戾吞噬,嗜血的杀意迸发,这才是那鸿图。
赵卿颜感受到空气变稀薄,张大嘴巴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“呃呃”声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结束时,有个人冲了进来,那鸿图的手收了力气。
“咳咳!”赵卿颜弯着腰咳嗽,眼角控制不住溢出泪水,她艰难地抬头,发现那鸿图仍然烦躁却没了杀意,而他的夫人站在了不远处。
赵卿颜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,明明站得很远的两个人,此刻却有着她不懂的眼神交流,她突然就明白了,那鸿图还是那鸿图,只是他身边有了一个足以让他改变而不自知的人。
原来她这条命是这么留下的。
“做你的饭吧,要死也别在我眼皮子底下。”
留下这句话,那鸿图牵起梓桑的手打算离开,梓桑看着迷茫的赵卿颜,一脸纠结地留下一句“既来之则安之”的话。
没能问出最后一个关于车寿是否留下后手的问题,那鸿图只能将这件事交给狱卒。
反正这辈子他大概都不想看到她了。
时间来到永隆元年的腊月,此前一双无形之手落下的数子在这一月终于连成网。
近半的朝臣进了一趟刑狱,犹如扒了一层皮,有些人或升或贬,有些人直接消失在人间,故而朝堂大换血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