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信件、物品,又或者人。
而这三天里,他会寸步不离地看着梓桑。
如此便安全了。
梓桑是被一阵拉扯头皮的动静疼醒的。
睁开眼就发现车寿拿着梳子霍霍她的头发。
浑身无力的她连气都生不起来。
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她轻声问。
车寿:“弄疼你了?”
他歉疚地松开梳子,改用手一点点解开头发上的结。
“族中女子多喜欢编辫成股,戴银冠,我想着先上手练一练,等到大婚就给你扮上。”
大婚……梓桑的心情一下比双黄连还苦:“情蛊会让我爱上你并嫁给你吗?”
大哥你说三天后还我自由的,她还想忍过三天润远点呢,你出尔反尔,你不是好银。
梓桑撑起身子,“情蛊的作用到底是什么?”
死脑快想,没记错的话知识点就在五毒蛊前一页!
车寿:“情蛊不会让你爱上我,但你会依赖我从此离不开我,我的承诺依旧作数,在我身边你仍旧可以想如何便如何。”
他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行踪被出卖,梓桑离开他。
待到依赖转化为爱,她只会更紧张他的安危。
这话听得梓桑眼前发黑,思索是不是真如他所说,可惜当时只在意五毒蛊竟然略过了情蛊,现在是满眼抓瞎。
她强撑起一个笑,这笑是那么牵强。
“情蛊……有破解之法吧。”
车寿替她掖了掖滑落的锦被,摇头:“一旦种上,双方必须忠诚,永远离不开彼此。”
完啦。
梓桑颤颤巍巍地指着他。
“你太坏了。”
本想骂人辣鸡,但死嘴就是吐不出这两个字。
车寿将她的指控当做夸奖:“过奖。”
又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