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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捧着碗,试图弥补:“我替你找回了一样东西,得闲了可到隔壁耳房去瞧瞧,或许能消遣一二。”
梓桑困得头都要埋进碗里了,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。
眼看鼻子都沾了点汤汤水水,车寿倾身将碗拿过来,待触及那双犹如幼猫一般迷蒙的双眼,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涟漪,嘴角翘了翘。
他终于承认自己错了:“是我糊涂了,就不该这时候唤你,去睡吧。”
梓桑努力撑开眼皮,扯了扯嘴角,心道这哥果然是有病。
“你要去哪?”不过她还不忘打探一下情报。
车寿眼眸微深,似笑非笑:“怎么想同我一起?”
梓桑本想闭上眼装死,想了想还是点头。
可车寿直到喝完最后一口粥,都没有告诉梓桑要去哪,更没有带上她的意思。
临走前更是划开自己的手臂,往一些器皿里放血。
由于昨晚学了个通宵,她知道血液里都是虫卵,所以之前那银针才会变黑,五毒蛊说实在的本身就有剧毒,成年体虽然隐藏这一属性,可死后会化成剧毒可见幼年形态就有毒。
所以这厮是防着她出逃找虫看着她呢。
梓桑虽然不满车寿看犯人似的对她,可眼下也没办法脱逃,尤其是她用来传音的哨子不见了。
现在她能做的大约只有照顾好自己,好好睡个觉,等待救援。
只是这回笼觉也不是那么好睡的,梦中总是出现一只阴毒的蛇,对她吐信子,亮牙齿。
她一直在逃亡。
睡醒时整个人累得不行。
人在累极的时候也是最脆弱的时候,一个猝不及防又和一双冷厉锋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