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什么姿势?
梓桑\那鸿图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情况,她好像被锁住了,他好像就是那个锁。
意识到这一点,那鸿图抬腿,撤胳膊,呈大字规矩地躺着,眼睛却看着‘自己’的头顶。
挪开的地方两具身体互有挤压,那鸿图没事,梓桑则倒吸一口凉气,一张素白的脸都皱起来了。
腿和手的位置就好比书桌压身上睡一晚的效果,血液不流通,除了淤青,还麻痹。
因为暂时动弹不得,便让后背的人施力,两人顺势坐了起来。
万幸,并没有发生衣不蔽体的情况。
只是刚才触碰的地方,传递给清醒的彼此,纷纷打了个寒颤。
梓桑挪到角落,抱着腿按压,头枕着膝盖复盘昨晚的事。
那鸿图盘腿而坐,并不动脑,偶尔会看一眼这一视角的自己,然后床脚的人后背就会一凉,他又只能去看被包扎的右手。
昨天应该是有什么伤到手,底下人给简单处理了。
之后看完手,又看向自己。
如此行为反复几次。
直到门口传来动静,她\他才想起各自的起床时间到了。
那鸿图三两下站起身,因为没有腰封简单穿着里衣,一条腿像是从胸口开了叉,而一穿上黑金长袍,金丝腰封,九头身比例又令人咂舌,几步就可以来到门口。
亲卫和丫鬟都在门口站着,那鸿图侧开身,让端着洗漱用具的人进去。
又看向亲卫中最为可靠的那个;“昨夜谁将本君送回来的?”
年安低头:“禀大人,是丰国。”
那鸿图:“洗一个月茅厕。”
年安:“……是。”
果然,丰国那个傻子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