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灵儿担忧地看着女儿,见闺女身体有些摇晃,忙伸手扶住闺女。
见闺女憔悴苍白,如同一朵花骨朵,瞬间就要枯萎了般,她很想说不行咱就不治了!
“安安,你怎么样?你别吓妈妈啊,不行咱就别治了!”阮灵儿声音都要哭了!
几人见李易安的样子也有些愧意,不知该如何是好!
李易安心中暗笑,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救治的不容易。
她能说一滴灵液就可以解决吗?
当然不能啊!非亲非故的,她怎么可能冒那个险!
她也不能说,她用金针轻轻松松就可以把毒逼出来。
那岂不是很没有成就感,让人觉得很容易?
是的,没错!李易安就是故意的。
她用内力将自己弄得看起来憔悴不堪,苍白无力,大汗淋漓!把他们愧疚的情绪也带动起来。
她见妈妈真的是担心坏了,忙趁妈妈扶她的时候悄悄的用手给妈妈一个暗示。
阮灵儿虽不明白究竟,但女儿给她的小动作多少还是有些放下心来。
这时李易安故作虚弱地说:“妈妈,我没事儿,休息几天就好了!”
几人一听,得好几天才能休息过来,更愧疚了。
人家小姑娘这么耗损心神,也不知道能不能耽误长?
一刻钟后,司马寒星腿上的金针已不再颤动,在金针的底部却有黑血渗出,散发着恶臭。
司马寒星的脸上已经像是水洗过的了,他才是真的痛苦。
金针扎入时如同一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的筋脉,似乎有一股气流在沿着他的经脉游走,所过之处疼痛异常!
在他痛到极致的时候,皮肤似乎都被撑得破裂,那痛楚似乎也找到了宣泄口,缓缓流出。
瞬间他觉得双腿从未有过的轻松,这种感觉让他深深地觉得李易安的治疗是有奇效的。
这也让他对自己可以康复更有了信心!
乔老见有毒血渗出,不仅大感惊奇,还真的是行之有效!
司马伦和司马流云也都见到了希望,信心大增。
李易安将金针取下,用酒精将司马寒星的双腿和金针都进行消毒,然后将金针仔细的收好。
司马寒星的气色明显的好了起来!
“寒星,你感觉怎样?”
“寒弟,你感觉怎样?”
司马伦和司马流云异口同声地问!
“我感觉好多了,从未有过的轻松!”司马寒星也不禁有喜色染上眉头!
司马伦和司马流云齐齐地对着李易安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李易安忙躲开:“你们可别,再来两下就可以直接吃我的席了!”
几人一愣,又都反应过来,都忍不住笑了。
这丫头可真敢想!
乔老问道:“安安,寒星这算是好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这么快?”李易安虚弱地说:“每十天一次,一共要九次,三个月才能去根!”
哦,能去根儿就好!几人也都很满足!
司马寒星将轮椅下方的一个箱子拿出,递给李易安。
“安安,这是定金,其余的我会让伦叔回去整理出来,带过来!我会奉上一半家资!”
李易安心想,算这小子上道儿。她接过箱子打开看了一眼,嚯满满20根金砖,看来这小子家资不菲呀!
本来这是他们带来的酬劳,以为怎么都够了,没想到还真不够!
不过见人家小姑娘医术如此高超,又耗损那么大,给一半家资也是值了。
这普天之下除了李易安之外,恐怕再没有人能够治好寒星的腿。
这时司马伦却有些犹豫:“寒星,这……”
“怎么了?伦叔!”司马寒星问道。
李易安一挑眉,这是嫌给多了?
“啊,你别误会,我是觉得那么多的财物,远道运输恐怕不安全!”司马伦忙解释。
这还真是个问题,李易安想了一下,说道:“这样吧,你把东西准备好,放到一个地方,然后把具体地址告诉我,我叫我朋友过去拿。拿完他会留下这个符号!”
李易安用手在茶几上画了个符号。
“见到这个符号就说明东西已经被取走了!你们不必担忧,我朋友有些本事,不会让你们发现他的行踪!”
司马伦一看不用自己长途运输,自然很高兴,这减轻了他多大的风险呐!
乔老又问李易安:“那寒星还要吃止痛的药吗?”
“啊,这个啊,止疼药不要吃了。我封闭了他腿上的穴道,他不会感觉疼痛的!毕竟止疼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!”李易安回答。
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!”司马流云兴奋地说。他也是医生,自然知道止疼药对身体的害处!
司马寒星和司马伦也都很开心,终于不用在吃药了!
乔老的关注点却是:就人家丫头这着金针封穴就不是一般人能会的。
比不了,比不了啊!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啊!
自己这学了一辈子医的也只听说过,还是第一次见呢!自己也算是长见识了,不白活啊!
几人见李易安气色实在是不好,就提出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