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诚拉住林韵,“先听睿睿往下说。”
余明远:“工作室在哪里?过去方便吗?”
“有点距离,”林知睿说,“在江月路。”
“那开车得一个多小时。”邹诚说。
“她没有驾照。”余明远说。
“有件事我想和你们商量,”林知睿放下筷子,“我打算在工作室附近租房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林韵说。
餐桌上安静下来。
“我不是要搬走,只是偶尔晚了住而已。”
“是啊,太晚回来不安全。”邹诚附和。
“我保证,”林知睿表情认真,“真是只是偶尔住,不是要搬走。”
“我不同意你去工作室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林知睿,你对你的未来有过规划吗?就不说长远的了,说说现在吧,现在你对自己的学业和职业有过任何思考吗?”
“有啊。”
“不要告诉我你用你二十二年的人生阅历,思考出的结果是去一个或许连营业执照都没有,给人拍拍写真集的小作坊?”
“怎么就小作坊了?”林知睿怒极反笑,“您能别仗着四十七年的人生阅历随意贬低别人的事业吗?”
“怎么又吵起来了。”邹诚头都大了。
这母女俩就是针尖对麦芒,谁也不服谁,没几句话就要吵起来。
“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!”林韵的脸色很难看,“念了四年大学,错过国内研究生报名,就为了去照相馆给人拍照?”
林知睿嘟哝:“是摄影工作室。”
林韵的手指狠狠戳她脑门上,“林知睿!”
林知睿缩了缩脖子。
“林姨,医生说您情绪不能太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