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究竟该如何行事,方能有一线生机。
与此同时,严府,愁眉不展的严党众人,也在问相同的问题。
“爹,皇上这是对裕王起了疑心,还是打算让我们放手施为?”
严世蕃兴奋的在屋里走来走去,看向胡床上倚靠的自家老爹,询问他的意思。
两排官员坐在椅子上,互相对视了一眼,也摸不清陛下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严嵩倚靠在胡床上,拿起一根香支打开桌上的香炉,在里面轻轻的挑弄着香料。
不一会的功夫,更加温和的香气弥漫开来,让人闻了心旷神怡。
“爹。”
严世蕃走到胡床另外一边坐下,拿过严嵩手中香支在炉子里搅,随后合上,将香支丢到旁边。
“急什么,浪费了老夫一炉好香。”
严嵩呵斥了一句,让严世蕃抿了抿嘴没有再插话。
“阁老,皇上这是对浙江那边起疑,打算推张居正投石问路不成?”
底下一名官员起身拱手问道,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裕王一病,清流党派就没了后台,那严党自然想怎么做,就能怎么做。
可别忘了,张居正是皇上指派去浙江,主持改稻为桑国策之人,一旦他出什么问题,或者这件事出什么问题,那就很难解释清楚了。
如果彻查,浙江的盖子就要捂不住了,加上清流们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那严党的下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