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授意下才闯了这宅子,想必傅诏和衡昌也得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能反驳!
“噢——”沈临鹤一副恍然的表情,“郭尚书说得有道理啊!”
郭庸轻蔑地冷哼一声,心中得意,正琢磨着用什么办法再把南荣婳骗走的金子拿回来。
可下一刻沈临鹤捏起那张纸,眯着眼对郭庸说道:
“可是郭尚书,我并没有报官说你擅闯民宅啊?”
郭庸一愣,他这才仔仔细细地去看沈临鹤举起的那张纸,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——
赃滥之罪!
郭庸的脑子‘嗡’的一下,擅闯民宅与赃滥之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!
再往下看,接收的官员印章竟并非府衙的官员,而是…御史大夫谢坤!
他脚下一软,差点栽倒过去。
这时,郭钰的小厮急匆匆地挤过人群跑了过来。
他气喘吁吁停在郭庸身前,也来不及行礼了,一张脸急得快要哭出来:
“老爷,你快回府看看吧,我去给少爷送饭的时候,发现少爷房间的门窗都是紧闭的,可是…可是少爷他不见了!整个府中都没有少爷的踪影!”
郭庸一听,彻底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