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收了起来。“你也来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假装没有看到她光脑上的内容,“吉娜最近又瘦了,吃的药也没有以前管用。你有空多过去陪陪她吧。”
提到自己的姐姐,赫娜立马正经了起来,皱眉关心的问:“我姐她又发作了吗?”
男人没有说话,而是点了支烟默默抽起来。赫娜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。姐姐的癔症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一次,现在恐怕更加严重了。不然姐夫不会来找她说这些话。
他们也尝试过各种办法,从孤儿院领养过小孩,假装人已经找回了。可吉娜时而疯癫,时而脑子又清楚的不得了。清醒过后冲他们发了很大一通火,嘶吼着没有人可以取代女儿的位置。
赫娜也劝过姐夫,让他和姐姐再要一个孩子。新生命的到来说不定会推着人往前走。让姐姐振作起来,恢复正常。
男人以不安全为由拒绝了。一个病人,还是精神方面的疾病。发作时怎么保证她不会伤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呢?不安全因素太多,对大人和小孩都不好。
马林夫妇还怀疑过女婿是不是已经在外面有了野种,调查无果过后才慢慢对他改观,把公司的权力逐渐移交到他手中。
赫娜烦躁的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你们这样不是办法,说句难听的,我那侄女十几年前说不定就已经死了,现在不知道在哪埋着呢,为了一个死人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男人沉声道,“我会看着办的。实在不行,会和你姐做手术,人工培育一个孩子。”
“我有事要出差,吉娜这几天麻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