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平安:“没。”
玉琴捂着嘴笑:“我还给你买了兔子玩呢,可是你玩了一会儿兔子,又说想要回家。”
平安隐约记起一年前,有兔子死去这回事,她小声说:“那只兔子……”
玉琴:“反正你又不喜欢,就杀了。”
平安:“唔。”
她垂着眼睫,天气冷,她轻轻叹了口气,凝成一股淡淡的白雾。
玉琴有点兴奋:“当时你流泪了,你说兔子很痛的,嗯,和之前说玉慧的话,一样的,你肯定因为特别害怕,对吗?”
平安假设了下那个画面,说:“害怕。”
她顿了一下,轻声说:“但是,不重要了。”
她从不好奇,自己和玉琴之间,到底发生了过什么,因为不重要。
玉琴眼睛微微睁大,嘴角向来从容的笑意猛地一僵,什么意思,这段她如数家珍的回忆,对平安来说,不重要?
她在她的回忆里,一点都不重要?
她表情一下子冷下去,却在这时候,隐约听到一阵橐橐马蹄声。
来不及了,她立刻牵着平安,往坡下走,将她推到驴车上,平安抬起头,树桠婆娑之中,她隐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她想,是他吗?
玉琴催那头驴:“快点!啧,这破驴车,那太监敢糊弄我!”
驴慢慢地甩了下脑袋,虽然走了起来,但和远处的黑影比,被追上是迟早的。
寒风吹走了月前的浓云,露出月光,比马蹄声更快的,是一点锋芒突的破空,“嗤”的一声,扎进玉琴的手臂,她被那力道往后一贯,摔倒在驴车前。
她松开了捆着平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