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眸,难得闪过一丝作弄的笑意。
他问:“好玩吗?”
平安点点头,她情绪散得快,再不见一丝沮丧,道:“好玩。”
裴诠微微一顿:“赢才好玩。”
平安素手摆着棋子,她仔细想了想,说:“都好玩。”
虽然结果出来的一瞬,如果是输,会让人泄气失落,可是,不代表不好玩,因为无关输赢,下棋的过程,本身就好玩。
她说完,裴诠静默了一会儿,他低声说:“再来。”
平安也想再下一盘,就是得用点别的办法。
她想了想自己平时怎么对薛静安的,便抬起眼眸,软软地说:“那,你让让我。”
她语气向来轻缓,却藏着几分娇吟,像一瓣新生的花瓣,倏地落下,撩了人一圈耳廓,轻轻香香的,痒意也从心底里攀爬而上。
裴诠眸光闪了闪,有些漫不经心般:“都跟谁这么说过话?”
平安不疑有他,她掰起手指:“祖母,姐姐,妹妹。”
很有用的,一说就会让她好几步,尤其是静安姐姐,有一次甚至让了十步。
裴诠看向棋子:“你想我怎么让?”
果然有用,平安小鸟胃却大开口,温吞地说:“十步不吃我的車。”
裴诠倒是没有犹豫,平安的下法在他看来,稚嫩极了,几乎一眼能看透,他道:“可以,我再教你一招‘炮杀’。”
平安听得仔细,过了会儿,她有点高兴,道:“我会了。”
不久后,在她的炮和車配合下,兵临城下,裴诠被逼到了死角。
裴诠:“……”
稚嫩归稚嫩,倒也是她的作风,想什么做什么,横冲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