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生怖。
尤其是薛静安,她也才想起,是她先入为主认为玉慧会做这种事,甚至找玉琴求证。
而玉琴不仅不为妹妹的人品保证,反而用一句话暗示她。
可她又不能斥责玉琴什么,那句话即使是暗示,信了暗示的是她自己,不知不觉间,自己被她玩于股掌之上。
薛静安下意识避开玉琴的目光。
薛常安想起那日亭子的事,兔子果然只亲近平安,这事再找几个人问,也一样的。
薛常安应到:“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正说着,去东宫的小厮快马加鞭归来,把兔子也带回来了。
宫人提着一只金打造的笼子,道:“娘娘,王爷,这是郡主说的兔子。”
裴诠低垂俊目,用手逗了下兔子,果然是他换给平安的那只。
李氏当即大松口气:“显见薛家马车的兔子,与我们无干,指不定你们何时得罪了人,却要赖到东宫,居心何在啊。”
玉慧也呆住,如果兔子还活着,那她刚刚受的委屈,又算什么?
冯夫人觉出不对劲,若真是他们找错人,是平白给东宫递把柄。
都怪她,一遇到平安的事,就心神大乱。
她忙看向元太妃,正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,以免牵扯豫王府,元太妃却给她递了个眼神,让她别说话。
冯夫人闭上嘴,就听得裴诠道:“玉琴偷盗,不可不罚。”
他手指依然逗弄着兔子,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:“王子犯法与民同罪,本朝犯偷盗罪者,拘役三年以上。”
李氏忍着怒意:“不过就是一只兔子,算什么偷?”
薛常安这时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