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们忙着躲雨,任朔直奔城门。出了城,四下无人,他终于可以施展轻功一路飞奔。只可惜终于到达时,他的全身和怀抱的披风都湿透了。
莫然撑着伞站在那里,看着突然出现的狼狈的男人。任朔感到惭愧而不知所措,留在这里没有用处还添麻烦,不声不响地离开也不像话,因为莫然正在看他,假装自己也是来看父亲或许比较说得通,然而很难将如此郑重的事情当作借口。
任朔正无所适从,莫然快步走到他身边,离得很近,然而一把伞还是无法在这么大的雨中完全遮住两个人。
莫然:“这么大的雨你还过来,都淋湿了……家里应该多备把伞,莫染的那把好像被他带走了。”
淡淡的口吻,温柔的眼神含着关心。任朔此刻有一种心被抓住的感觉,略带酸痛的、紧绷的、发热的。哪怕身上是湿透的、冰凉的、会令人不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