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雾姑娘最终还是没受得住顾大人的诱惑和勾引,半推半就就跟他睡了。
睡了一次的顾大人很满足,意犹未尽地吻着她肩上的花瓣胎记,“你说和孟凌风没什么,我真的信了。”
娇软的姑娘,玉体香肌,兰熏桂馥,肌骨胜雪,粉光若腻,滋味无穷,远胜从前,让人欲罢不能。
方才欢愉的过程里,他的阿梨表现得生涩,不像是近年来经常有床笫之间情事的,加之阿梨又一直强调和孟凌风没有什么,这让他更加确信了。
白天刚重逢,又得知她可能嫁做人妇,他的愤怒压制了理智,如今细细想来,的确是冲动了。
沈清雾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懒得理他!
说得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不信,非要跟她睡了才信!
呵,男人!
顾玉衡挨过来哄着她,唇贴着她奶白色的玉臂,鼻尖全是她身上的芳馨,好闻得紧,“阿梨,你同我说说,既然这些年你未嫁他人,那你都在干什么?又住在何处?既然未嫁他人,又一直在淮安府,为何不早些来寻我?”
他的问题有些多,只是半天等不到她回答,探头一瞧,清雾姑娘已经进入深眠。
顾玉衡好笑又无奈。
她快速入睡的本事倒是一如从前。
顾大人将她掰过来,搂在怀里,借着幔帐外的光线细细瞧着她的眉眼。
他还想今晚跟她决战到天明,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,没曾想才一次便将他打发了。
顾大人心里闷闷的,便低头攫住她的唇……
装睡的沈清雾故意嘤咛一声躲开,懒娇娇地抬起修长的藕臂搂住他,继续睡。
顾大人喟叹一声。
美人在怀,这让他如何忍?
这一夜,某人几乎没睡。
一方面是没有得到彻底满足,另一方面,他总担心自己是在做梦,生怕睡着,现在重新拥有的幸福就会彻底消失。
是以,他不敢深睡,反反复复醒来,看着怀里的人儿确实还在,他才放心。
但这一夜,沈清雾在他怀里睡得挺好的。
只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,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便看到某人在她身上作怪,等她渐渐意识到什么时,人又被迫跟着他沉沦。
男人总算在清晨里得到了彻底的满足,叫了一次水。
沈清雾却恶狠狠瞪他。
什么人啊?
多好的清晨啊,硬是被她弄得浑身软绵绵的,顾大人为了赔罪,抱着她去洗洗,还给她亲自穿上衣裙。
沈清雾不高兴,还嫌他买的兜衣大小不合适,顾大人抱歉道:“这是按照你从前尺寸买的,哪里知道你……”
顾大人的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她丰盈之处,喉间又开始干燥了,沈清雾怒声道:“今后都不许你碰我。”
“我错了,回头就带你去重新买,你想买多少都成。”顾大人笑着求饶道。
沈清雾依旧一脸不高兴,将他推开,去对着铜镜梳妆。
顾玉衡就是享受她现在的小性子,去吩咐人端早膳来,又过来看她梳妆打扮。
她抬手间露出雪白藕臂一寸,一只镶嵌着一圈珍珠的金镯子便在腕间滑落。
这金镯子还是他过去送她的,她也一直戴着。
顾玉衡心中早就被幸福溢满。
他希望,今后的每一天,阳光和她都在。
其实从侯府积攒的金银首饰,沈清雾都有带回家,尤其是世子曾经送给她的,她都有很好留着,放在自己的妆奁盒里,昨日是想着要去见世子,便选了一套以前世子送的首饰戴上,这只嵌珍珠金镯子也是她过去最喜欢的。
沈清雾见他的视线一直盯在自己身上,便半真半假的埋怨起来,“急匆匆来,连胭脂水粉也没有,跟着世子,我过得好苦啊!”
然后假假哭起来。
“回头去买,都买,何况你不施粉黛,照样天生丽质难自弃。”顾玉衡嘴甜夸她。
“那世子的意思是,如今我是有美色了?”沈清雾调侃道。
以前他嘴巴坏,一边馋她的身子,一边又说她没有美色,可真是让人生气。
顾玉衡眸底的笑意加深,“有的,一直都有。”
沈清雾嘴角一弯,开心了,“世子以后可多说些甜言蜜语,我喜欢听。”
“得寸进尺。”顾玉衡捏捏她的穷逼,“恃宠生娇。”
沈清雾娇艳的脸蛋上把神情一作,带着嗔怒,“世子自然可不说,但想娶我,怕是不能的。”
“你怎的还威胁上了?”顾玉衡掐住她的柳腰,含住她的耳垂,“真是要了就丢、过河就拆桥的无情女人。”
沈清雾笑着躲开,“昨夜分明是我伺候世子的……”
“是么?我怎么记得不是这么一回事?”顾玉衡调戏她,然后挠她的痒,沈清雾赶紧跑开,顾玉衡将她搂一个满怀。
“阿梨……”顾玉衡实在爱她,将她打横抱起,转了几个圈。
沈清雾搂住他的脖子,将头靠在他怀里,此时砚云送来了早膳,听见他们一早就嬉笑玩闹。
砚云在门外不由感慨,好久没见到世子这么笑了。
果然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