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知道同样来自沪市的裁缝机,自行车,手表啥的,都很贵。
最终杏花还是花了钱与布票买了一匹不是很正红的布,杏花不难过,接着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往右边走去。何麦穗有些疑惑,“我们去哪?”
“去理发店瞧瞧。”
原来杏花还惦记着做“封面女郎”的那种头发呢,来到国营理发店门口,发现里面有很多人。
有位正在剪发的同志瞧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她们,“同志理头发吗?进来瞧瞧嘛,里面可以坐。”
何麦穗虽也没进去过,但还是淡定地拉着杏花走了进去,一眼就看到墙上的“五花八门”发型头像,有男有女,各占一边。
碰了碰杏花的手肘,“是不是那种?”
杏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,“对,就是那种。”说完,就兴奋地对着师傅说道:“师傅,可以做那个不?”
师傅看了看墙上的头像,“做那个要花点时间,你们等得不?确定要做吗?这个做了不能反悔哦。”
面对师傅的再三询问,何麦穗知道缘由,在这满大街的麻花辫下,这个发型……
但杏花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