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要知道也不急在这一时。以后可以慢慢讲,但你最好还是自己想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想不起来吃亏的人反正不是我。”顾屿桐佯装遗憾地长叹了口气,“不过你从前可不是这样。你为人体贴,温柔谦和,从不吃醋,凡事都以我为先,非常讨人喜欢呢。”
顾屿桐仗着纪琛不记得,瞎话信口拈来。
纪琛显然是没信,眉梢微挑:“有多讨人喜欢?”
“非常非常非常讨人喜欢。”
纪琛迁就他,自然也顺着他的话说:“好,可以改。”
顾屿桐边笑边啃剩下的那半边苹果:“哇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那要是以后在床上能再温柔一点,或者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就更好了。”
“我没哄?”
“边哄边进来,哪有你这样的哄法。”
纪琛不予置评,因为顾屿桐就是这样的人,嘴上求饶的话要说一箩筐,身下的动作却永远都很实诚。
明明自己爽到不行,却偏偏要表现得像是纪琛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一样。
纪琛敷衍道:“行,下回好好哄。”
“那还差不多,手拿过来,我再看看伤。”
“缝了两次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我又没说不心疼你。”
……
黑市聚众嫖c一事里,孔翔是牵头人,自然要追责,只不过警方目前还没抓到人。
在前往高速收费站的必经之地,僻静角落里,停着一辆商务车。
“怎么把人打成这样。”
纪琛拿掉嘴里的烟,往alpha跪地的方向弹了弹烟灰。
刘右解释道:“是他先动的手,我们属于正当防卫。”
孔翔鼻青脸肿地被人按在纪琛面前,瞪过来的眼神含恨不已:“他妈的……”
纪琛两手搭在膝盖上,倾身上前,懒懒一笑:“你不服啊。”
“你这是动私刑!”
“言重了。”纪琛从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,叼着烟说,混笑了声,“每个公民都有检举揭发违法犯罪的权利,你是在逃犯罪嫌疑人,我们协助警方抓获在逃人员,这是一种积极的社会行为。”
“说得冠冕堂皇,不就是想替那个beta还手吗!!”孔翔的脸上的疤在怒气中显得更加狰狞,他猛地一挣,谁料不但没挣脱,反而被身后的人一摁,整条胳膊都脱臼了。
他痛得虚汗直出。
纪琛失望地看着他:“你这样,我很难消气啊。”
烟雾缭绕里,他朝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。
“不、纪总!”
孔翔挪着膝盖想往纪琛跟前跪去,疼得满头大汗,“其实我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个beta,没打算真的对他动手,真的我发誓……好歹我从前也在您的手底下干过一段时间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、饶了我吧……”
纪琛夹着烟,一语不发地看着他。
孔翔忍着痛,跪上前,用那只没脱臼的手去接纪琛的烟灰。
“原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,那看来是我冤枉你了。”
孔翔谄媚地挤出一个笑:“……纪总。”
纪琛不以为意地挑挑眉,捏着烟尾,猝然把烟按灭在孔翔的掌心:“你的意思是,我还得反过来给你赔礼道歉?”
孔翔痛得倒吸一口冷气:“……不是、不是。是我该对您道歉!”
手机铃声响——
纪琛接起电话,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讲什么,面色逐渐转圜,最后浮出笑意:“没骗你,马上回。”
那头又是一阵吵吵嚷嚷,好几分钟后才偃旗息鼓,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。
纪琛只好又拨回去,他起身往车外走,嘱咐了刘右两句:“注意分寸,别太过。”
下了车后,车里传来砸拳的声音。纪琛在电话接通前走远了点:“怎么挂了?”
“我提前看过你的行程,今天下午的会只开到五点。可现在都已经七点半了,你人在哪儿呢?当然我不是要查你的岗,但凡你不说你今晚要回来亲自下厨,我至于饿到现在吗??”
“马上回。”
“等等。”顾屿桐在这方面难免双标,他嗤笑了声,“你他妈要是回来身上有omega的味道,你就等着吧。”
纪琛笑着揶揄: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是有,你也闻不到。”
“纪琛!!”
“好了,逗你呢。在路上了,四十分钟后到。”
电话挂断以后,纪琛重新回到车上,二十分钟后孔翔被带出车外。被带出来时,人站都已经站不稳。
纪琛擦拭着手背的血,不紧不慢问孔翔:“是自己过去自首,还是我们送你去?”
孔翔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纪琛抬了抬手,吩咐道:“带过去。”
处理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后,纪琛总算是踩点赶回了别墅。
已经是初冬时节,天黑得快。纪琛回来时,外面还飘了点小雪。
“大忙人回来了。”顾屿桐把沙发上的两只大鸡崽子抱下去,饿得头晕眼花,“要不你今晚别做了,我们出去吃点吧。明早我还得早起上班呢。”
是的,顾屿桐经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