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要找黄正林,是我要找他。”
“和您的目的一样,我想拿到黄正林手里的那段录像。”
身后没有一点声音,可顾屿桐知道纪琛在听。
“我知道您想问为什么。”
“我来这里找那段录像,是为了您。我是帮您找的。”
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,您放我走,我替您办事。二十八年前的那些事我都查过了,那段录像不简单,很有可能藏着纪家的把柄。”
“和纪林没关系。”
“是为了您,我才会来这里。”
“那天晚上纪林来接我,我压根就不知情。您不能仅凭一段监控或是谁的只言片语就冤枉别人,不是么?”
顾屿桐搜肠刮肚,把任何可能会惹恼纪琛的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,坦坦荡荡:
“还有……没找乐子,没开房,今晚玩得最大的……就是不小心、轻轻地磕了下您的嘴。”
这个说法很有意思。磕了一下嘴。
在顾屿桐看不见的地方,纪琛的脸上有了点不一样的表情。
“继续说。”
说什么,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。
顾屿桐伏在桌案上,白皙后颈暴露在alpha眼前,可惜,那里没有腺体。
他忽然撤回所有抵抗的力道,身后两个保镖的动作在惯性下显得蛮横粗鲁。
顾屿桐的肩膀狠狠地磕在大理石桌上,生生挨了一下。
做完这些,他轻轻“嘶”了声。
竭力扭头去找纪琛,眼睑染着微微的红:
“你的人把我弄疼了。”
“肩膀,手腕,尤其是膝盖……”
“纪总……”
这幅模样过于可怜,可也过于刻意。
“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