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震惊这个人的手段,“你又没去过我家,怎么会有我家地——”
“址”字还没说出口,他恍然大悟,敢情上回大半夜非得闹着去他家是去提前踩点的。
他刚想控诉这人的卑劣变态行径,顺便怒斥自己上回因为一时心软导致引狼入室时,池端忽然走近一步,两手钳住自己的腰,俯身,把头埋在了自己颈窝,声音低了点:
“之前说不想让你靠近,只是因为后怕,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你的近况。”
顾屿桐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,而率先烫起来的却是心口。
他并不反感这样的池端,几张照片而已,拍就拍了,他只是觉得做了这些事后还肯老老实实解释的池端和寻常不太一样,如果非要有一个词形容,嗯,温顺。
就像是一只恶劣的巨龙以为自己闯了祸以后,回了山洞乖乖收起爪子和利齿,温顺地替自己狡辩。
顾屿桐被自己的想象逗笑,池端抬起头,不悦地皱眉:“这很好笑吗?”
他顿时敛了笑意,故作责备的样子:“我说怎么那么轻易地就拿到了那段监控,原来是你在背后捣推波助澜。”
如今的池端有的是手段能拿到当年那些证据,只是他不想而已,既然顾屿桐想要,那就帮他拿到。池端想得很简单,他要,自己就给。
这回轮到池端低笑了两声,他看着顾屿桐,好像在看一只以为自己很厉害故而拳打脚踢的小猫。他罕见地大方道:“不敢揽你的功。”
顾屿桐确实有些气馁,他还以为是他自己厉害呢。
原来不是自己手段高超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