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灯前。
顾濯停下车,猛地锤了下方向盘,昨晚一直没时间睡、困得晕乎乎的顾屿桐猛地掀起眼皮:“哥…?”
“你别叫我哥,我没你这样的哥。”
“哥,生气容易变傻。”
顾濯叹了口气,恨铁不成钢地骂道:“顾屿桐,你说说你,你爱玩,成天不着家,身边一天换一个伴,我有说过你什么吗?哪次不是替你在咱爸妈面前打掩护?可池家不一样,水深,你千不该万不该,就不应该和池端扯上关系。”
顾屿桐比任何人都知道池家的水有多深,池端有多危险,可任务在身,再说水再深,他也已经淌了进去,来不及抽身。
他笑着给自己点烟:“哥你言之过重了。”
顾濯瞥了眼弟弟的脖子,差点没把方向盘揪下来:“老实和我说,你和池端昨晚做到哪一步了?”
“该做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。”顾屿桐老实巴交地坦白,“但这纯属是个意外,池年那个混蛋给我下了药。”
“池年这回这事闹上热搜也是你干的吧。”顾濯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隐隐,他沉声道,“你和池端搅和在一起,池年不会轻易放过你的。到时候哥想护你都护不住。”
“哟,还有咱们顾总护不住的人?行了哥,别操心我。”顾屿桐夹着烟,吐出一口烟圈,“不就一个池年吗,拉下台不就好了。池章死了,池年又急着给领导层换血,腾顺这个靠传统房地产起家的老古董集团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的。”
顾濯轻哼了声,跟顾屿桐要了根烟:“你知道的还不少。”
“腾顺这回到底是穷途末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