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周忱跟昨晚的周忱简直判若两人,昨晚是破碎小狗,今天却是训狗师——训的是霍北修这只德牧犬。
然而,周忱哪知道霍北修能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,他凑上前来,赤裸又直白地问:“那要晨练吗,炮|友?”
他刻意又自然的丢出那两个字让周忱浑身不适,但没打算给他反馈,绕开他往外走,迈出房门那一刻听见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他不会怀疑,你别露馅就行。”
周忱的脚步顿了一下,两秒后抬脚继续往外走。
今天是周日,周忱还是出门了。
他趁着霍北修在书房接电话的时候偷溜,他怕霍北修问,更怕自己在对方开口前先主动交代。
来到周余的别墅,第一次见面的周家管家跟佣人却认得他,还尊敬的称呼他为“小周先生”。
管家带着他来到后院,远远就看到一个透明玻璃花房,戴着口罩手套的周余正在浇花、修剪花枝。
瞧见周忱目光里透着疑惑后,管家小声解释道:“周先生很喜欢种花,但他花粉过敏,所以每次都要戴着口罩进去,。”
对花粉过敏却执意要摆弄花草,除了真的喜欢之外,应该还有别的原因。
“为什么不请花匠打理?”
管家笑了笑,只是不怎么走心的摇着头说:“先生向来亲力亲为,就连花房都不许人随便进出。”
周忱心下了然。
要么这花房有问题,要么周余顶着过敏的风险也要亲自照顾花草另有隐情。
周忱知道什么该好奇,什么不该好奇。
他抓到管家话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