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局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的怀疑。”
“不错。”霍北修丝毫不隐瞒地说,“我现在是偷偷调查,除了陆域,只有你知道。”
又来了。
又是这股熟悉的绿茶味。
然而,周忱完全不接茬:“道德绑架我?你觉得我吃这套?”
“不吃吗?”霍北修勾唇笑,盯着他那双肉眼可见在闪躲的眼睛,“我看你挺吃的。”
周忱没想好要不要协助他,既不回答,也不否认,只没头没尾地说:“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可霍北修那只握住他的手还不愿松开,摁了摁他的手腕,似有意无意的……调戏。
周忱又气又无奈,从未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。
既想让他帮忙,又不愿意直接开口,还得等他开口。
这算什么?
他算什么?
大怨种吗?
呸,狗东西!
周忱忽然来气,抓去他的手,在他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,霍北修“嘶”了一声,没有推开他,任由他咬。
直至他松开嘴,霍北修才问:“咬痛快了吗?”
不痛快,他心里很清楚这一口要用怎么来换。
看到周忱终于“认命”,他露出满意的笑,松开紧握着的周忱的那只手:“现在还睡吗?”
周忱又在心里骂他了。
霍北修是真舍得用人,真让他一起看了一晚上的资料,但结果跟他们预想的一样:没什么收获。
找不到儿童失踪案跟九溪疗养院在明面上的任何联系,目前所有资料都在告诉他们:你们怀疑的是错的。
周忱皱了皱眉,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: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