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多久?”
“你跟我分手之后。”贺西洲心想,毕竟他也不是靠什么美好品德让别人把鞋柜搬走,如果分手了,难保对面那对情侣再把东西搬出来,他又说:“或者你可以从这里搬走,彻底解决问题。”
沈星微觉得他在说废话,要是能搬走,她干嘛还一直忍受门口的垃圾,这个房子一个月租金才六百,在这个城市打着灯笼找都不一定找得到,她大为失望,“也就是说才一个月?”
贺西洲煞有介事地点头,“可以这么说。”那总不能都分手了他还跑过来再给人米袋子打穿一回吧?
沈星微耷拉着嘴角,眼眸半垂着,脸颊肉很软但是有几分消瘦,唇线微微抿着,显露一丝若有若无的不高兴。贺西洲微微仰头看着她的脸,视线又落在唇上,她唇色不深,可能总喜欢吃那种很廉价的糖,嘴唇被舔得湿润,经暖光一照看起来粉粉亮亮的。
贺西洲又想到白天亲她的那一回,只感觉她口腔很软也很热,全是青梅的味道,可能当时也是肾上腺素在作祟,觉得亲吻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。
他轻咳两声,将沈星微的思绪拉回,提醒说:“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。”
沈星微在心里埋怨他的难缠,又知道不如他的愿当下不会善罢甘休,也只好顶着满脸的不情愿俯头靠过去,飞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,马上就要逃离,却不慎慢了一步,被贺西洲一下捏住了脸颊。
他皮笑肉不笑道:“什么意思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