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结束了?。
也许瞧见江家的?人如今依旧好端端的?活着,谢行玉的?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但终究却是做不了?更?多了?。
圣人已经开?口说出那样的?话来,足以说明因为他的?所作?所为是生出了?一些不满的?。
也就是说如今的?他倘若再针对江家,恐怕圣人这边不会这样再这样好说话,便是直接牵连上谢家都是有可能的?。
他虽然因为江奉容之事痛苦无比,可到底依旧是存了?理智的?。
只是心里到底不好受。
所以这两桩事了?了?之后,就仿佛原本支撑着他的?那一点心力都尽数被卸下,连着几日,他都向朝中告了?病假,而后将?自己关?在房中,连送至房间中的?吃食都不曾动过。
原本谢夫人心里想着江奉容才?出了?事,谢行玉接受不了?,做出一些不理智的?事情?来也是正常,所以便并未逼得太紧。
而如今已是好几日过去,该报复的?也已经报复过了?,江赖两家如今的?情?况可都不算太好,按理来说,这一桩事也该要?过去了?。
可瞧着谢行玉这副模样,哪里有分毫要?振作?起来的?样子。
于是心里自然担心。
她听完手?底下人今日的?禀报,说是谢行玉依旧不曾用过吃食,心不由得再度揪了?起来,连连叹了?几口气道:“这都多少?天了?,阿容确实可怜,但我的?孩子一个活生生的?人也总不能就这样耗死在她一个死人身上了?吧。”
静竹上前给谢夫人一边捏着肩膀,一边出着主意?,道:“从前将?军的?心里不是最为在意?府中的?阿嫣姑娘了?吗,旁人或许劝不动将?军,但若是阿嫣姑娘去劝一劝,也许这事能成呢?”
“不成!”谢夫人一听静竹提及“阿嫣”这个名字,神色便猛然变了?,她咬牙道:“你莫不是忘记了?,倘若不是这个阿嫣这个祸患,阿容不至于丢了?性?命,行玉更?不至于……”
静竹见谢夫人脸色难看,连忙告罪道:“夫人恕罪,是奴婢说错了?。”
片刻之后,她却又小心觑了?一眼谢夫人,语气担忧道:“只是将?军如今这般模样,夫人还是应当?要?想个法?子……”
“让嘉莹去一趟吧。”谢夫人沉吟片刻,道:“我记得嘉莹和阿容关?系向来是不错的?,因着怕她伤心,所以一直也不曾将?阿容出事的?消息告诉她,但这事总归是瞒不住的?,与她说清楚了?,再让她去劝劝行玉吧,他们兄妹之间,有些话也更?方便说。”
其实谢夫人做这般安排,也只不过是死马当?作?活马医罢了?。
她如今去劝谢行玉,却是连人都没法?见着的?,更?别提想与他说说话之类了?。
所以便也只能指着谢嘉莹了?。
静竹虽然知晓谢嘉莹定也是劝不了?谢行玉的?,可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点头应下。
其实谢嘉莹这几日原本心里也是一直很是不安定的?。
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如今的?谢家是与往日一般无二,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可问?了?院中的?婢子好几回,得到的?答案也都是无事发生,看起来仿佛都只是她多心了?一般。
今日她正心事重重地念着,说好似有些日子不曾见过兄长了?。
锦绣便劝道:“谢将?军可是陛下倚重的?云麾将?军,又不是什么闲人,手?头的?事务自然繁多,这会儿大约是在忙着帮陛下办事吧。”
谢嘉莹听着这话,想起江奉容,却又沉沉地叹了?口气,“也许久不曾见江姐姐了?……”
从谢行玉与江奉容退了?婚之后,谢嘉莹便再不曾见过江奉容了?。
当?初退婚的?旨意?刚刚下来,谢嘉莹一时不能接受,当?下便想要?去见江奉容,只是那会儿谢行玉刚在江奉容那儿受了?气,自然是不允谢嘉莹再去江家,甚至因着此事将?她关?在了?院子里。
不过虽然当?真吩咐了?底下人看住谢嘉莹,但实际上谢嘉莹若是当?真想离开?,那些个下人又有哪个是当?真敢将?她拦下来的??
只是她前边对退婚之事一时有些难以接受,冲动之下这才?生出了?要?去见江奉容的?念头来,后边冷静下来,身边的?婢子锦绣又劝了?几句,道:“奴婢知晓小姐喜欢江小姐,可这总归是将?军与江小姐两个人的?事儿,况且退婚的?旨意?已经下来了?,您现在去见江小姐,难道当?真是要?劝着江小姐变了?心意?吗?”
“江小姐既然能为了?这一桩婚事生生在明宣宫前跪了?三日,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江小姐的?心意?,您当?真觉得您能劝着江小姐变了?心意??”
锦绣这一番话说得谢嘉莹怔愣了?许久,最后才?喃喃道:“难道我就看着江姐姐被那个阿嫣害得退了?与兄长的?婚事?”
锦绣叹了?口气道:“这桩事您怕是只能看着,您若是插手?,不仅挽回不了?这一桩婚事,更?怕是与江小姐之间连朋友都做不成了?。”
谢嘉莹到底是将?锦绣这一番话听了?进去。
而后的?几日,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