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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他,唇齿间依稀有肉桂的味道,“你可不是圣人,你也是个混蛋,不过是个面子上过得去的混蛋罢了。”

一种悲戚之感油然而生。

她是清醒的,对于他的行为作出一针见血的评价,而她又在吻他,吻这张混蛋的脸。

他知道有一条无形的引线,从耳后埋到心脏,被点燃了,刺痛而滚烫得燃烧着,逐渐灼烧到整个皮肤上——这一切的外显就是被黑暗包庇的一点点红晕。

她不知道这是在折磨他。

凯瑟琳想得很简单。她喝着喝着酒,突然想起,自从开始追求西里斯后,她就没真的谈过恋爱了,接踵而来的麻烦让她无暇谈恋爱。然后她想了想,觉得雷古勒斯也不是不行——至少她喜欢布莱克家那张脸。

“别动,”她命令他,有种复仇的快感,“好好站着。”

接吻通常是个双向的过程。但是,在这种双方经验储备悬殊的情况下,完全就变成她主导的一场战役。像猫戏弄老鼠一样,单方面的玩弄而已。等觉得差不多了之后,凯瑟琳松开他,挥了挥手,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

雷古勒斯没动。夜风吹过时,他甚至回想起这个吻之前,他心心念念的两样事物——拉文克劳的冠冕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。他今天刚拿到线索,得立刻动身找到这两个东西,越快越好。可她嘴巴里有肉桂香。

于是他在恍惚中问:“你刚刚吻我时,到底在吻谁?”

她突然觉得他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很有趣。

她选择装作没听到,拉过被子,蒙住头。那一刻,凯瑟琳在西里斯身上迷恋一年之久的两种特质——侵略性和征服欲,出现在她自己身上。

她浑然不觉,可他感受到了,并为此痛苦。

凯瑟琳用沉默回答了那个问题。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,可能她的确只是不想回答,并不是默认了某个答案。但雷古勒斯一向是事实派,因此他作出他自认为的合理推断,并且用她的沉默验证了这一推断。

她睡着了。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一种包裹着糖衣的倦怠缠住雷古勒斯。月色暗下来,她的呼吸声给这间银绿色的卧室平添一份不真实的温馨,好像贪欲和报复都被这不真实捣得零零碎碎。

……

凯瑟琳醒来后,还记得这件事。她细细回想了一遍,又判断不出来他的反应是什么意思——但挺无趣的。

她想,如果曾经有机会吻吻西里斯,西里斯只会有两种回应:要么推开她再补上一个恶咒,要么会埋头加深这个吻。就像他那个人一样。若要激起他那个人的感情,不是爱就是恨,二者必居其一。

但好像这么久没见,她也不再想他了——一个追了一年也没有追到的猎物。她有时甚至怀疑自己七年级一直在水中捞月,从没真的看见过西里斯本人的模样……现在看来,这些都是泡影了,她只想谈恋爱。

那天夜晚是开端,雷古勒斯此后在也没在晚餐时露面。凯瑟琳有时知道他在凌晨回来了,有时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回没回来。

她渐渐发现,每次喝完酒后,她关于未来的记忆就会向前或向后推动。

原先在霍格沃茨,未来的记忆总是支离破碎地出现。她真正注意过的只有两条:马尔克斯那本没出版的书中关于玫瑰和香水的点子,以及那个有一条充满阴尸的暗河的岩洞。

自从她恢复饮酒的习惯后,更多记忆涌现出来了。可她现在十八岁,未来几十年的记忆远比她已经历过的人生漫长。因此,绝大部分闪回的画面都是没用的。它们昙花一现时,只是一副没有艺术价值的画而已。

那个吻之后的第三个晚上,她看见雷古勒斯写信时默念了一个词——挂坠盒。那一瞬间,真正有用的记忆出现了。她读不懂口型,却知道他正在找一个挂坠盒。而更巧的是,她知道在那个岩洞里,就在暗河旁,有一个挂坠盒。

雷古勒斯消失的这段时间,凯瑟琳将从前留在家里,后来挪去了古灵阁金库的一箱子爱情小说搬到布莱克家。她提前考察过布莱克家那个大得惊人的书房,把她那写小说藏进去就像把落叶藏进森林那样安全。

她把箱子拖进书房,给每一本书外套了一层壳,再塞进缝隙里。她很小心,选择的藏书区域都是文学和历史相关,靠近黑魔法区域的书一概不藏。做这一切时,书房正中那张巨大的工作台,如一只棺椁,悄然注视着她。她有些胆寒,对工作台上那些草稿和图纸熟视无睹。

在此期间,魔法部又寄来了一封信件。她打开后,发现是法律司邀请她作为外国人,前去交流两国法律的异同和感受。她写了封回信,说自己对法国法律还没有英国了解。但很快,魔法部再次邀请她,声称这只是一个法律司和交流部的合作项目,只需要她到场,不需要做任何工作。

带着疑问,凯瑟琳又去了一趟魔法部。这的确是一个讨论会,也的确只是一个任务,在场所有人都展现出对免费食物的兴趣而非对异国法律的好奇。在致辞结束后,讨论会在晚宴中徐徐展开。

而凯瑟琳看见唐森·查理坐在她身边那一刻,明白了为什么魔法部坚持请她来。

“唐森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。感谢您上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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