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家人,她毫无柔情、包容。
他理解,心里却又莫名隐隐不适。
战寒征压下不悦,命令:“宋嬷嬷,你每日帮母亲一同做手工活。
若忙不过来,让战煊也来帮忙。”
“李厨娘,若母亲未完成事宜,厨房只做素餐,不沾油荤。”
如此,算是各退一步。
吴荭霞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那么向着燕凌九,坐在地上的她手直指着战寒征:
“寒征,是不是有一天她那贱人骑到我头上拉屎了,你还要给她递纸!
你到底被她蛊惑成什么模样了,还有没有良知孝道啊!”
“够了!”战寒征居高临下看她:“与其哭闹,不如趁早适应。”
战寒征不再多谈,亲自带吴荭霞去竹牌间,堂堂的大将军亲自教她。
吴荭霞就那么被逼迫着、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串竹牌。
府里还有一堆家务事也需要人签字、处理。
战寒征又坐在书房里,陆续忙碌一桩桩一件件。
忙完时,已是深夜。
战寒征刚处理好回主院,正巧碰到燕凌九急匆匆地就要出去,身上还有明显的酒气。
他昂藏的身型伫立,问她:“这么晚了,还要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