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炎阁,这座昔日宁静而庄严的宗门,如今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。江墨然的突然离世,如同巨石投湖,激起层层波澜,将宗门内部暗流涌动的权力之争彻底掀开了遮羞布。
江泳汉站在紫炎阁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,目光闪烁,透露出对权力的强烈渴望。他身穿华丽的长袍,腰间佩带着一把名贵的长剑,作为江墨然的侄儿,他自认为有着无可争议的血统优势,足以继承这掌门之位。然而,现实却让他心生不悦,因为支持他的声音在大殿中显得如此微弱。
“泳汉,你年轻有为,但掌门之位非同小可,需得德高望重之人方能胜任。”一位长老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对江泳汉急躁心态的不满。这位长老年逾古稀,须发皆白,是宗门中的资深人物,他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,让人无法反驳。
江泳汉闻言,脸色瞬间一沉,但随即又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:“长老所言极是,但我也是江家之人,身上流淌着紫炎阁创始人的血脉,怎能将这掌门之位拱手让给外人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挑衅,试图以自己的血统来争取更多的支持。
此时,大殿的另一角,林梓豪静静地站立着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。他身材挺拔,面容坚毅,身上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作为紫炎阁的将军,他历经无数战斗,资历深厚,威望极高,是众人心中掌门之位的最佳人选。他的眼神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,让人不敢直视。
“林将军,您看这……”一位支持林梓豪的长老开口问道,眼中满是期待和敬仰。这位长老深知林梓豪的威望和能力,希望他能够站出来,稳定宗门的局势。
林梓豪微微摇头,神色复杂:“我虽有心,但也得看众位的意思。毕竟,这掌门之位,不是我说了算。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谦逊,却更加赢得了众人的尊重。他深知,掌门之位并非靠个人实力就能轻易获得,而是需要得到整个宗门的认可和支持。
江泳汉一派的人闻言,立刻提出了激烈的反对:“不行!紫炎阁应由江姓继承,这是祖宗的规矩,怎能让一个外姓人来做掌门?”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林梓豪的敌意和排斥,试图以传统的宗规来维护自己的利益。
双方因此产生了激烈的争执,大殿之上,人声鼎沸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火药味,仿佛随时都会引爆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。
在紫炎阁的动荡中,孔竞宇的心始终如被巨石压住,难以释怀。他四处奔波,逢人便打听父亲孔皓辰的下落,然而每一次的询问都如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。每当夜深人静,万籁俱寂之时,他总会独自坐在窗前,凝视着浩瀚的星空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深切的思念。
“父亲,你到底在哪里?是否安好?”孔竞宇低声自语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眼中闪烁着泪光,仿佛能映照出他内心深处的焦虑和渴望。
林兮如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她看着孔竞宇日渐消瘦的身影,心中充满了不舍和决心。她决定利用自己在紫炎阁中广泛的人脉关系,为他寻找那失踪的父亲。
“竞宇,你别太担心,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伯父的。”林兮如轻声说道,声音虽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和勇气,仿佛是在为孔竞宇注入力量。
经过多日的奔波和打听,林兮如终于从一个神秘的线人口中得知,孔皓辰被劫持并关押在紫炎阁的地牢中。她立刻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了孔竞宇。
孔竞宇听到父亲的消息后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他紧紧握住林兮如的手,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,眼中闪烁着激动和担忧:“真的吗?父亲他还活着?我们得赶快去救他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却也透露出坚定的决心。
然而,孔竞宇也清楚,以自己目前的力量,想要救出父亲无疑是天方夜谭。他必须借助外力,才能有一线希望。
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,孔皓辰被囚禁在冰冷的石壁旁。他靠着石壁,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家人的身影。思念如同潮水般涌来,让他无法呼吸。
“竞宇,兮如,你们还好吗?”孔皓辰低声自语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思念和担忧。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能重见天日,但他始终相信,儿子和女儿一定在为他努力着。
突然,地牢的铁门被轻轻推开,一道身影走了进来。孔皓辰抬头一看,竟是林梓豪。他惊讶地问道:“梓豪,你怎么会来这里?难道你不怕被发现吗?”
林梓豪看着孔皓辰,神色复杂:“皓辰,我来看看你。竞宇那孩子很担心你,他正在努力重建宗门,你们父子都很了不起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感慨。
孔皓辰闻言,心中一阵温暖。他知道,自己的儿子一直在为自己努力着,这让他感到无比的骄傲和欣慰。
"梓豪,谢谢你。但我现在身陷囹圄,无法助他一臂之力。”孔皓辰叹息道,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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