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知墨带着疑问,回到了单位。
接到通知的宋姝仪,很快就来到了警局。
她挎着精致的小皮包,紧张的走进来:“你们好,我是宋姝仪。”
“刚才给我打电话的,说是有事需要我过来一趟。”
“请问是什么事情?”
梁一诺带着她去周知墨办公室:“跟我走吧。”
到了周知墨办公室,她有些着急:“你好,请问叫我来,是为什么事?”
周知墨指着沙发让她坐下:“你先坐下。”
“是这样的,接下来说的事情,你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宋姝仪很疑惑,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周知墨对她说:“我们接到报案,赶到现场,你丈夫刘庆元和你公公刘振兴,都已经去世了。”
宋姝仪不敢相信的站起来,又跌坐了下去:“你说什么?怎么会?”
周知墨看着她说:“根据现场情况,和刘振兴留下的遗书看。”
“刘振兴杀了刘庆元后,自己吞服了大量安眠药自杀。”
说着,梁一诺将现场带回来的遗书复印件,递给了宋姝仪:“你看看,这是不是刘振兴的字迹?”
宋姝仪含着泪花接过来,盯着手里的那张纸:“是,是我公公的字迹。”
“可是,为什么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呀?”
周知墨看着她:“你昨晚去哪儿呢?”
宋姝仪擦了擦眼泪:“我娘家妈生病了,去市里看病,昨天我陪着一起去医院了。”
“今天接到你们的电话,我才从医院赶回来的。”
“电话里,那个警察也不说什么事情,只说是要紧的事情。”
“我妈知道了,就催着我赶紧回来,担心我公公是不是气的生病了。”
周知墨问她:“在这之前,刘庆元和他父亲的关系怎么样?”
宋姝仪回答:“我老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就迷上了赌博。”
“而且越赌越大,家底丰厚,他也不害怕,输了也不收手。”
“我公公为了这事,没少骂他,甚至大发脾气,可他从来都听不进去。”
“挨了骂,出门继续赌。”
“为此,输掉了不少钱。”
“我公公这两年几乎很少有笑脸,可我老公从来听不进去劝说,不管不顾的,只顾自己享受。”
“一来二去,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,僵硬的,见面了说不到三句话。”
“准是一个骂人,一个黑脸跑了。”
周知墨问她:“你老公最近天天在家里吗?”
宋姝仪摇头:“我昨天离开家的时候,他们都还没回来。”
“刘庆元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。”
“有人说,他又去澳门赌钱了。”
“这几天,我公公也忙的很少回家。”
“前天,他又向往常一样,劝说我以后一定要把孩子教育好,千万不能随了孩子爸爸。”
宋姝仪哭着说:“我当时也没多想,毕竟,儿子不争气,他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孙子身上了。”
“我应该留意的,也许,就不会出这事。”
周知墨看她哭的伤心,还是继续问着:“刘庆元什么时候从澳门回来的?”
宋姝仪摇着头:“我不知道,大概是快一周没有见到他了。”
“前天早上,我公公说完那些话,就走了。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,他当时好像说,是要去把那小子找回来。”
“会不会是我公公去把刘庆元带回来的?”
梁一诺去找小秋,很快就回来了:“刘振兴带着律师去了澳门,昨天带着刘庆元赶回来了。”
“小区的监控也显示,刘振兴父子二人回家的时候,宋姝仪已经离开了。”
“刘振兴回来的时候,是司机去机场接的他们。”
“联系司机问了,把他们送到家门,刘振兴就让司机和律师回家了。”
宋姝仪听到这里,又哭了:“我就是笨蛋,为什么一点都没察觉?”
“就算把刘庆元抓进去坐牢,也比现在这样父子相残的好啊。”
周知墨安慰她:“事已至此,节哀顺变吧。”
“还有很多事情,等着你去处理。”
“你去看看他们吧。”
周知墨让梁一诺带着宋姝仪去见刘振兴二人的遗体。
宋姝仪见到遗体,自然是哭的难以自控,直接晕倒了。
送走了宋姝仪,梁一诺回到周知墨办公室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伸着大长腿。
“没有任何悬疑,结束了。”
“就是有些可惜了,刘振兴的财产,相当于拱手送人了。”
周知墨说:“孩子不成器了,对父母打击是最大的。”
梁一诺说:“刘庆元这么爱赌博,玩得这么大,圈子里的人应该知道。”
“看来,我还是出去玩的太少了,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戏码。”
“我居然不知道他的事情。”
“不行,今晚我要组个局,挖一挖他的过去。”
周知墨无奈的看他一眼:“你真的是无聊的不行了。”
梁一诺笑着说:“你说刘庆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