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挣钱吗?”
“自然,京城里梳头娘子也能挣很多钱,这些我不太熟悉,到时你可以找祝娘子打听一下。”
只是孟椒有些意外,她以为乔姐姐会说自己做吃食,乔姐姐以前总说她夫君喜欢她做的糕点,说比外面买的好吃。
这样也好,可能比起做吃食,她自己更喜欢梳头。
回到客栈,孟椒让乔景年和孩子先睡,她在次间的书房里,用笔画了几个时新的女子妆发,这些妆发在市井间不流传,只有高门里伺候贵人的才会梳,或许对乔姐姐有用。
次日天不亮,孟椒就出门买炊饼和热汤,又给乔姐姐和孩子买了两身衣服,回到客栈房间里时,乔景年和孩子还没醒。
可能这段时间太累了,她难得能睡个好觉。
孟椒微微一笑,放下食物和包裹,顺便将三百两银票放进她昨天穿的破衣服里。
昨晚画的几张纸连带着一张告别信,一起放在食物旁边,上面压着十两碎银子。
孟椒背起自己的包裹,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,悄无生息离开了。
她再为乔姐姐做最后一次打算。
孟椒没有立马离开,她带着帷帽去了对面一家食肆,坐在窗口边看。
差不多辰时两刻左右,祝娘子就到客栈门口等着了。
大概过了半个时辰,乔景年慌慌张张跑下楼来,四处张望寻找。
祝娘子看到了她,两人站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,最后乔景年抬起衣袖擦擦眼泪,点点头,转身回了客栈。
不一会儿,她就背着包裹、抱着孩子下来,客栈房间的钱孟椒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