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玉东洲说那些没用的,跟个怨妇一样大倒苦水,心里不由嗤笑,暗道“比他娘的绿茶还差!即要又要,还赶不上窑姐儿有贞操呢!还你们为难,谁求着你们挑大梁了?说的大义领然的,不就是舍不得那些功名利禄,那个位置吗?跟我有个鸡毛关系,谁当皇帝也不影响老百姓当老百姓!还我理解你,我理解得着吗?!”
玉东洲是真的心累,自从去了西北,真的是兢兢业业,一时一刻也不敢放松,“江南不拿回来,安王与梁相一党就有翻身的机会,王爷便是坐上那个位子,也坐不安稳……”林柒听这不要脸的话都气的笑出声了“别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脸上贴金,还江南拿不下来,你拿 不下来的地方多了!”
你们这不都是自找的吗?燕王做不好一个皇帝,那就别做呗!你做不好狗头军师,就在道观里好好修行呗!
没有那个金刚钻,还想揽瓷器活,要是自己累死自己就得了,他娘的现在是拖累别人,这就叫臭不要脸了!老祖宗早告诉我们有多大头戴多大帽,能享多大福就能遭多大罪!谁让你非得去争那个位置的?曲高和寡,妙手难逢!皇上为啥叫寡人?还真有人信这是谦称 ,以为皇上也是寡德之人,有不足之处?其实人家是告诉你,我这个位置就我一个人,你们都没资格到这个层次……算了不想了。
反正林柒是不图享那么大的福,因为她知道自己遭不了那么大罪!还一国之主,全国首富,又母仪天下啥啥的,真不知道那么些打破脑袋想干到这些位置的人,是咋想的!光看着光鲜的那 面,你就不想想,他得操心多少人的衣食住行,这就算 了,还得防着时不时有人冒出来想干掉他。人生就这么短暂,为啥非得把心思放在这上呢?好好做个富贵闲散人不行吗?
反正她是不想操那个心,狠狠瞪了玉东洲一眼,骂了句“啥也不是!” 转身走了。玉东洲叹了口气,江南水太深,他们根本就插不进去,连河北他们都只是摸清了路子,以林柒拉下来一个替死鬼告终,根本就没动摇人家人什么。事实告诉他们想的太简单了,本以为一筐果子抓两个烂的严重的出来,结果一瞅全烂了。动都没法动!江南这边比河北还严重,玉东洲都头疼的紧!燕王要养整个大乾国,还真的吃力!
林柒气冲冲的往外走,身后跟着四个家将,刚离开驿站没多远,也是巧了正好跟孟家三少爷孟怀仁撞了个满杯!孟家小厮一见自家少爷被撞怒骂道“瞎了你的狗眼,走路不长眼睛的,见人就撞啊?!”家将上前怒喝“放肆!”
小厮一瞅对方的人都 人高马大,打头那个腰上还挂着腰刀,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孟怀仁将小厮拉到身后,看了林柒一眼道“家仆无力,多有得罪了!”
其实古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佩个刀剑在街上溜达的,能光明正大佩刀剑兵器的人,都是有点权势,功名,或者是有答应证的人,才能光明正大地使用兵器!不像现代影视作品还有网剧似的,是不是个人,都拿个刀剑可哪溜达,那真能当叛乱份子抓起来。
说到这,还真得说一个,陈胜吴广闹的农民起义,就这么记载的,斩木为兵,揭秆为旗,也足矣证明始皇帝是真把他的大军都派出去和亲,做种族侵入了。自己国家没什么防御能力!
所以孟怀仁一见林柒这五人的装扮,心知可能是有些身份的,身形高大的不似江南人,联想到京里来的钦差,所以便退了一步。但 林柒气不顺,就看不得这么嚣张的人,双手环胸,斜眼看了他一眼,又看着那 个狗腿子,冷哼了一声“瞅见没有?就你这眼力见儿,跟脑子,这辈子也只能做个狗腿子!走到天边都 只能吃屎!我劝你没事跟你带毛的兄弟套套近乎,等哪天浪迹天涯你们一起吃屎的时候 ,它能让你先吃粑粑尖,对着大树墩子撒尿的时候 ,你们两个各呲一边!他娘的,什么玩意!就你也配当个人!
干啥啥行,吃啥啥没够,你他娘的活到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,留那俩儿招子出气的?看……看……再看给你抠下来喂狗吃!”
一阵输出给那小厮与孟怀仁气的满脸通红,从来不没见过骂人这么溜的,林柒直接撞了孟怀仁与小厮一肩膀,从这两个人中间要过去 。其实这时候他们要不说话 ,可能就算了,但 这位平时也是不吃亏的, 走到哪里也算 有头有脸的人物,被这不知名的人一顿臭骂,自然不甘心,孟怀仁脸色阴沉道“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林柒停下脚步,回过头轻蔑的笑了一下“你是谁?你是我的好大儿,我是你爹!” “放肆!我乃城南孟家的孟三少,孟怀仁,你……你……”城南孟家?那 不就是梁玉清那帮猪打的那个孟怀义的哥哥吗?为什么说是哥哥,因为孟家最小的是孟怀义。这货也不走了,把袖子一撸,脸上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“城南孟家啊!我知道 ,不就是走私私盐的那个吗?可把你们吃有脑满肠肥了,一个个的丧尽天良,以后下雨打雷的时候你们注意点吧!”
孟怀仁一听这话气的不轻,“一派胡言,我孟家世代清白,做的都是正正经经的生意……啊!”
这边一拳就已经过去了,孟怀仁也习了十年武,有底子在,两个交上手,不出半刻钟,孟怀仁就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