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发龙也没办法,思来想去,只能找到胡首富,让他出。胡首富也是个圆滚滚,矮墩墩的中年男人,被肖发龙招来的时候,听他说要这些东西,嘴角抽了抽,但是满脸笑容道“大人,这东西我得筹备一下,手中也没有这么多啊!”
肖发龙想了一下说“最晚七日,你赶紧筹备,贵人等着回京呢!” 胡首富点头哈腰的,转过身就满脸苦笑。回到家里,愁眉不展,三十万两银子虽然不至于让他伤筋动骨,但三十万担粮可不好筹,再一个,这东西的去处是个隐患 。突然想到自家闺女在林柒手里抢了个小倌,没办法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让管家去找大小姐。
没一会胡四喜才扭达进来,“爹,你找我啥事?” 胡首富叹了口气说“林柒剿匪,跟土匪要三十万担粮,三十万两银子你知道吗?” 胡四喜点头“知道啊!听说徒手打死了土匪头子,还真是力大无穷。”
胡首富叹了口气“你跟林柒有交情吗?” 胡四喜想了一下“前两天在一起喝过一顿酒,倒是聊的愉快!爹你怎么了?” 胡首富往外看了看,低声说“闺女,这东西咱们出了其实没什么,但林柒那边要的是土匪出,到时候一但查到咱们的身上,那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!”
胡四喜问“爹,你要不出,梁相的那群狗腿子也不会放过你啊!” 胡首富拍拍自家闺女的肩膀说“所以现在有个任务给你,你去找林柒,将这事说了……”
“都到这步了?他们,他们……” 胡首富小声说“你小声点,你去探探路,要是林柒同意,咱们就把家当捐给燕王,求个平安吧!”人怕出名猪怕壮,他就是太出名了才被这些当官的给盯上,以往要些钱无防,但现在是要命啊!
这位也是明白人,参与党派纷争,先死的就是他。而且现在明显梁相不行了,燕王势力日渐庞大。胡四喜一转脑子也想明白了,不敢耽误,让人递了信儿,还在四季鲜,到了晚上,胡四喜那短粗的脖子都伸长了的时候,林柒才姗姗来迟。
一进屋,胡四喜笑的跟多肉似的“小柒,你可来了,我还以为你贵人事忙,不来了呢!” 林柒笑道“四喜姐约我,我哪能不来,这不是在练兵吗?一忙完就来了,找我什么事?”
胡四喜让伙计上菜,给林柒倒了酒“先喝酒!”两个人喝了几回,胡四喜才开口“小柒,姐姐也不跟你兜圈子了,真有人找你帮忙!” 林柒抬眼看着胡四喜“说吧!”
胡四喜叹了口气“我家虽然生意遍布几个省,但是这边的人士,所以家还是安在这里,头些年为了做生意就跟梁相那边的人近了些,您也知道,这做生意,不认识几个当官的哪做的下去?
本也没什么,但最近知府肖发龙跟我爹要三十万斤粮,三十万两银子,这东西我们能给,但是怕给出去后就跟劫官粮的土匪扯上关系了,小柒,你……你能不能帮我?!”
林柒一边吃菜,一边看胡四喜皱着跟白面包子似的脸,胡四喜被她盯的有些头皮发麻,只听林柒道“所以你们跟土匪真是一伙的?”
胡四喜吓的一屁股差点坐在上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急道“怎么可能!天地良心,我指天发势,我们胡家真的就是每年给梁相的那些狗腿子交些保护费,好做生意。你们的两派的纷争,我胡家可没参与半分啊!”
林柒喝了口酒看着胡四喜“你们便是没参与半分,但交给他们的银钱,到他们手里,就会变成害我们的一兵,一卒,一刀一箭。而且梁相叛国,你该知道我也是那次大西北逃回来的,最恨的就是这些人……”
胡四喜扑通一下跪地,对林柒就开始磕头哭着说“小柒,不……不……林大人,求您饶命啊!只要饶我们胡家这一次,我们把全部家当都捐出去换个平安。
我们也不想做叛国贼啊,这不他们要银子,要粮,我们才不想给。我们……”
林柒将她扶起,沉思了一下,燕王还真缺做生意的人才,随后问“你们确定没跟他们同流合污?” 胡四喜摇头“真没有,家父笔笔都记着账,就是每年给他们孝敬银子大概二十多万那样,还有节礼,别的事一概没有参与,我们也是为了活命……”
林柒想了想才说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我便修书一封给王爷。”看着胡四喜笑了一下“你也莫紧张 ,咱们都是朋友,捐什么身家大可不必,我也不能把他们吃饭的碗砸了。你们大可以继续经商,只不过帮王爷赚钱。我到时候给你们说说,当个皇商啥的……”
被眼泪糊了一脸的胡四喜惊住还有这好事,不可思议的问“大人说的是真的?” 林柒点头“你我一见如故,不过举手之劳的事,来咱们继续喝酒,吃肉!”
胡四喜破泣为笑,跟林柒又推杯换盏,到最后急的不行,林柒掏出令牌道“你若着急就带着我的令牌去燕王府!不过我可告诉你,王爷身边幕僚众多,你们得实打实说话,不可有所保留!”
胡四喜点头如捣蒜,咽咽口水“这个真借给我用?” 林柒无所谓“别弄丢了就好,这个用完就直接给王爷,我回去拿就好!” 胡四喜用力点头,拿帕子将令牌包好,放怀里,千恩万谢,这顿吃完才回去,胡四喜都没敢停,直接去找他爹了,父女两个就盯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