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柒坐在树杈子上根本没看底下的林秀山和马家人,她望着已经快到家门口的向桂花一家人,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“这一家子真是,那话怎么说的,狐狸没成精 ,只怪太年轻。就这心眼儿跟向桂花斗?啧……啧……啧……”
别看向桂花跟林柒斗是没占过便宜,这里面最重要的原因是绝对不是因为林柒战斗力,更重要的是因为林柒的身份,自古都是民不与官斗,何况林柒这货回来就展示出她与县太爷的关系非比寻常,还有京官时不时来送东西。种种迹象都证明,林柒不但是个官身,还是个有实权的官。所以她能把之前的村长,族老们都搬倒赶出村子。
所以林柒看马春杏那熊样儿,不知不觉就乐了,一帮大傻子。要不是无聊,她都不看这破事!再瞅林秀山和马春杏那样,心中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那首诗,愿郎摘花连叶摘,到死心头不肯离。
一样形容不离不弃的情侣,这个是不是高级挺多?不过这一对跟人家郎才女貌的到底不太一样,算得豺狼虎豹,反正都是坑人精 。
这时村长带着那两个族老过来,林茂凤脸色相当不好看“一天天的就你个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多,天天闹的人烦,你到底想怎么样,那田要卖了?”
林秀山看着哭哭啼啼的妻子,一咬牙“村长,我想卖一亩田。” 林梦祥,林梦辉相视看了一眼,齐齐开口“这都闹哄着明年是灾年,你现在卖田可卖不上价!”
林秀山痛苦的闭上眼睛“我总不能看着春杏的娘家人饿死,算了,便是十二两银子也行……” 林茂凤一听嘴角抽了抽,林秀山是得花颠症了吧!一亩地正常是十五两银子,真是八十岁的老头子找花娘,到走也是个风骚鬼啊!
为了个娘们儿,连田都不要了,清咳了一声“你可想好了?咱庄户人家,田地就是咱们的命,你居然要卖田?”
林秀山点头不欲多说,林茂凤四处看,想看看林柒在哪,他也有私心,这说到底是林水山的田,林柒也根本不差这些银子,所以想先问她要不要。结果看了一圈也没瞅着,“行了我合计,合计!……”
这时候林柒是真忍不住了在大树杈子上喊“合计个鸡毛掸子,你没瞅向桂花那老黄鼠狼都回家了吗?先查查那地名是谁的?向桂花有没有把名改回来,还卖田,那地契的名是你的吗?”
此话一出,林秀山就真懵逼了,这才想起来真没改过,怪不得他娘听到他坚决卖田,连骂都不骂就走了,她是明知道这田卖不成!林柒从树上下来,那是一点也不尴尬,还迈着四方步过来“白费这心思做啥?都回家吧!”
马春杏眼睛瞪的大大的,啥意思 ?这顿打白挨了?她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?一把抓住林秀山“秀山哥,你说!这田你说的算不算?”
林柒贱兮兮的笑道“他说的算个屁,那是林水山的田,说的算的也只能是向桂花,你搞错了!这顿打白挨了,那孩子也白掉了,哎哟喂!哈哈哈哈!你马春杏也有今天啊!……”
马春杏大怒道“你放屁!”急火攻心,眼睛一发黑,身子就软了,林秀山一把抱着她“春杏儿,没事,没事啊!总有办法的。别怕……”马春杏这眼泪掉的倒是真诚了几分。
觉得自己这就是个大笑话,自认机灵的马春杏受不住这落差,再听着那嚣张的笑声,彻底晕了过去。林秀山都恨不能打林柒一顿,马家人也是知道这位混不吝,没敢说话。
只是在心中暗暗合计,这可如何是好,林茂凤道“这田向桂花没过名?”林柒用下巴 朝林秀山指了指“你瞅他跟死了娘似的表情就知道了,算了都散了吧!还想叫铁公鸡下蛋,异想天开!”
这货看着老马家那些人,嚣张的大笑“你老马家这狗日的东西,真把林秀山给榨干了?向桂花有句话说的对,还是再另找一户或者是几户人家卖姑娘吧!这家没油水喽……”
然后往家一边走,一边唱“乡亲,大嫂子们呐,你们都是有钱的人,谁有那多余的零钱,给老马家这可怜的人吧!乡亲们,大嫂子啊,你们都是有福的人,谁家有那多余的老爷们,给春杏这可怜的人吧……”
她这唱的投入,引得众乡亲们哄堂大笑,可当事者就觉得天都塌了,马春杏自导自演一出苦肉计,就是为了让林秀山心疼,结果现在告诉她们白挨打了?
林柒一路高歌回到家里,拿着梯子又搭墙角上,坐墙头上朝那院喊“向桂花,出来聊聊啊!你那避子汤都没避过去的大傻雕儿子,还在那边等你把田契过了户好卖田呢?
你到底怎么个章程啊?来,出来跟本族老说说!我看要不要帮着办个过户啥的,你也知道我官府里有人,咱不差事儿……”
等了一会看还没出来,又扯着嗓子喊“那个向桂花,你在吗?最近有人偷猪,我怕你出事……”
向桂花冲出来,怒视着林柒,这货还非常有礼貌,挥挥手“嗨!大老蒯你好啊!这都一个多月没跟你聊天了,我还怪想你的,你那事到底用不用我帮忙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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